祝思嘉:“他不下來透氣?”
祝思嘉直言:“我怎管帳較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?我就是擔憂陛下無人作陪。”
浩浩大蕩的車馬自西京啟程,經商州、東都、汴州等地,一起向東,因著步隊龐大,行進遲緩,還要去泰山封禪,約兩個月方可到達琅琊。
朱雅在一旁冒死給她使眼色,她卻看不明白。
祝思嘉笑眼盈盈:“好,我承諾你就是了。”
晏修拉她坐下:“溫些酒喝如何?暖暖身子。”
祝思嘉:“比之馬車行進時收回的聲音如何?”
放眼看去,隻見坐在榻上的晏修是副四大皆空的板滯神情,身上玄衣各處都有小小的足跡子,手裡的書也捏得不穩,搖搖欲墜的模樣。
出西都城門那一刻,無數從未涉足遠方的年青女眷鎮靜不已。行列裡闊彆皇室車輦的後半段,留意去聽,乃至能聽到她們翻開車窗,相互隔空問好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