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思嘉如鯁在喉,強行禁止本身百般龐大的思路,化作一道綿軟偶然的安撫:
祝思嘉打量他眼底的不安,當真應他。
她沙著嗓子求晏修:“陛下,臣妾不想演彆人的老婆,臣妾是您的老婆,如何能夠……”
他一累,話就輕易少。
殿內隻要他們二人,晏修一改昔日殷勤,腦中在不竭揣摩方纔聽到的那番話,沉默好久,祝思嘉伸手到他麵前,揮了揮:
晏修把本身在夢中輕浮於她的橋段說出,麵上模糊帶了幾分沾沾自喜,祝思嘉被他壓在身下,神采被他的高大暗影遮住,讓人底子看不見她一閃而過的慌亂。
聽到一半,晏修手中馬球杆掉落在地,人也沉著下來,撤銷了去馬球場的動機。
這番話說給晏修聽,也是說給她本身。
馬球傷害,稍有不慎,斷手斷腳都是小事,死在馬球場上的人哪怕是能臣名將都有,誰敢拿晏修的性命開打趣?
乃至是晏為先上馬車向她借水,那錠被她回絕的金條,都與宿世她在終南山避禍事時一模一樣,若說獨一的分歧,便是晏修在夢境裡對她的態度。
“玄之有甚麼苦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