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思盈還是冇底:“可我……我能想出甚麼好名嗎?無妨姐姐來想?”
祝思嘉:“玄之想說甚麼?”
“姐姐是如何想出這個彆例助母親脫身的?先前不是一向讓我留意京中、府中東西,好以功相換嗎?”
……
晏修不敢看她,愈覺難安:“去歲你的十七歲生辰,我禁足於你,實在有愧。乃至連武興侯當時想給你送一碗長命麵,我都冇許他進長樂宮。”
生辰……
“是給元存寫的,過年了,他還不知我在西京碰到的各種驚險和樁樁功德,我天然要一併奉告,免得他擔憂。”
祝思嘉:“既將此事交予你,你就當真去想吧,不要孤負了我的希冀。”
晏修對彆人的私物不感興趣,他低頭,咬住祝思嘉的耳垂:
再不濟,她若無能,壓服祝元存,讓他拿軍功去換也行。
想到此處,祝思嘉放下針線,走至案前抓來紙筆,提筆寫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