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采薇忍痛坐直身,口渴得要命,她身上推了推商氏:“商姐,妾想喝水。”
周采薇笑道:“說辭?民女也不知該給公主何種說辭,隻是民女有一事要奉告公主。侯爺前日來尋我時,明知我有身孕在身,可一傳聞我胎象已穩,便不管不顧拉著我行房,乃至我昨日見紅,差點冇了孩兒。”
“您是?”
商氏很快回屋,周采薇已經坐回床上,她並未發明水壺的非常。
周采薇目帶猜疑:“您冇翻開看過吧?”
周采薇現在完整放輕鬆,倘若這位長公主當真想取她性命,又怎會心平氣和與她坐下來發言?
商氏取出藏了一天的胭脂盒,畢恭畢敬遞到周采薇手中:“永安巷阿誰小女人又來送東西了,隻是她來時您還未醒,奴臨時代您收下。”
永安巷的雞鳴聲此起彼伏,不知是否因為精力高度緊繃,周采薇下腹的疼痛之狀消逝得無影無蹤,存亡關頭,這點痛苦與性命比擬,算得了甚麼?
碎玉已取出銀針,對準她的致命之處,緩緩蓄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