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死後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_第186章 蟬蟬,知錯了就用嘴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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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身這回是真的有些過了,隻考慮到晏行的名聲,卻未設身處地地考慮祝思嘉的安危。

護龍衛答:“部屬肯定那人就是駙馬,長公主本日大早便進宮拜訪娘娘,駙馬隨後出府。他先是去了一趟平康坊,向部下交代了些事;而後又進了親仁坊的一家裁縫店,改更穿著;最後甩開統統人,進了十裡街南巷一戶人家中,與一名女子相擁進屋。”

看來他要為了皇室名譽,將那外室女暗中正法。

祝思嘉兩腮酸得將近合不上,說話都有氣有力的,晏修心知本身這回鬨得過火了,從背後抱著她樸拙報歉:

本身先前口口聲聲將她當作家人,未猜想本日情急之下說出那般重話。

……

昭華本日雖與她鬨了意氣,可這類事產生在任何一個女子身上,都是萬分不幸和痛不成忍之事。

回想起宿世史乘對他的評價,以及二人剛熟諳時他各種冰淨水冷的態度,現在的晏修——還不如做回阿誰大冰塊呢。

她曉得昭華與晏修幾兄弟友情都匪淺,血濃於水的情分,昭華不成能短時候內就接管這一究竟。

晏修改在措置奏摺,一名護龍衛奧妙求見。

晏修又道:“如許,待你身子便利,下次換我替你——”

“昭儀娘娘,看在你我二民氣照神交的份上,本日你所言,我昭華對天發誓毫不會泄漏半個字,本宮就全當左耳進右耳出。淵之是本宮看著長大的弟弟,他是甚麼為人,本宮比你這個外人更清楚不過。”

祝思嘉:“甚麼話?”

晏修笑得惡叉白賴:“全天下那個要臉,做天子的,都是最不成能要臉阿誰。越不要臉的天子,才越是至聖至明,蟬蟬你說是不是?”

晏修這段時候可真稱得上一句流年倒黴,萬事不順心,恰好她本日提早來了月事,隻能坐在太極宮的寢殿裡與晏修相視一笑。

祝思嘉安撫他:“那陛下就喝熱水。”

護龍衛汗顏:“那依陛下的意義要如何措置外室?”

時候不早,臨睡前,晏修將昭華府中一事決計潤色轉述她聽,到她這裡,王宮貴胄就變成了平頭百姓。

“哦?”晏修放下玉管狼毫筆,手指敲擊奏摺,“你肯定看得清清楚楚?”

笑話,駙馬的外室就是她的手筆,她如何能夠聽不出他弦外之音?

馬車駛回公主府。

祝思嘉有些絕望,但也冇見怪昭華,她抿嘴苦笑,同昭華道彆:“謹遵皇姐教誨,本宮身子不適,就不為皇姐送行了。”

祝思嘉還是不睬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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