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弟妹。”昭華見到祝思嘉,抽泣不竭,“昨日之事我已經聽駙馬說了,受了這麼大的委曲,皇姐定會替你討回公道!”
“他向來就是以身作則、軌物範世的典範,立操行事皆被天下文人所效仿,又怎會做出這般乖張之舉?何況他對你底子無情,如何就會在你進宮後,對你生出冇由來的情素?”
昭華:“這倒冇有,本宮追著他問,他隻說他不敢跟著彆人進宮冒昧,故而亦錯過了很多細節。”
當初祝思嘉從將來逸王妃莫名其妙變成晏修的人,本就是一樁皇室醜聞。
昭華驚慌不安。
……
祝思嘉:“她向宮女行凶時戴上了一副特製手甲,手甲是蘭山寒鋼所製,粗約一寸,長近一尺,稍一用力,便是銅牆鐵壁也能被抓出陳跡。”
祝思嘉拉著昭華坐下:“皇姐不必擔憂,虛驚一場,貓妖一事完整翻篇了,此後誰若敢在宮中提半個字,陛下是不會輕饒的。”
在大秦,蘭山鐵礦所產出的寒鋼,大多用於軍用和打造達官權貴的佩劍,能打仗到蘭山寒鋼的絕非布衣。
冇法在晏修麵前把此事指導到晏行身上,可在昭華麵前——祝思嘉倒情願一試。
晏行:“那王女人和道長現在如何。”
他的目標不但是激憤晏修這麼簡樸,乃至貓妖一案,是否也是他諸多打算中的一環?
祝思嘉:“皇姐心中也有人選了,不是麼?信陵君竊符救趙,不過是官方話本裡的滄海一粟,除非對各種冊本都如癡如狂、來者不拒的人能有緣打仗到;敢窺測天子的女人,申明該人絕非平常的登徒蕩子,說得好聽能夠用離經叛道、不畏世俗的荒唐來描述。”
晏行倉猝查問:“陛下怎會提早回宮?從京郊馬球場回宮最早也要子時。”
昭華:“這麼說來此事毫不簡樸,她背後定有彆人互助,玄之何不順著這條線索持續查下去?今後像她那樣的刺客若捲土重來,皇宮又該民氣惶惑。”
昭華仍抱疚道:“這段時候出於貓妖傳言,本宮擔憂懷瑾和懷玉不敢私行出府。好久未同你相見,都是本宮的不是,若昨日本宮也進了宮,說不定能及時保你一手。”
那二人點頭哈腰地接過荷包向晏行告彆,一回身,一把白刃就挨個刺破他二人的胸腔,不沾半分血跡。
晏行:“密道一事乃皇室奧妙,不能為外人所知。”
昭華倉猝打斷她:“不成能!淵之不會是你說的那種人。”
祝思嘉命人給昭華奉上一條毯子,她親手把毯子蓋在昭華腿上:“皇姐再細心想想,這些事都有一個清楚的目標,目標人選,遠在天涯近在麵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