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思儀卻躊躇道:“姨母,妾有些話不知當不當說。”
“你們快看,章台宮那張貓皮乃至與皋比之大小無異。”
久未有人敢這般違逆晏修,他神采陰沉得不像話,抓著龍椅扶手的那隻手用力到骨節泛白,嘴角卻勾出一個反其道而行之的笑:
禦史大夫陸鴻更是直言:“陛下如果因著祝昭儀而遲遲不肯請人捉妖,恕老臣大膽,祝昭儀即便當真不是貓妖,便也有狐媚魘道、禍亂六宮之嫌!今後若要為一國以後,恐難堵悠悠之口。”
緊隨她身後的宮女寺人,更是將大秦曆代帝王的牌位一併抱進乾裕殿。
太後對玄門並不感興趣,對於玄門內部各係分彆更是不甚體味,她柳眉微皺:“你是說術業有專攻?”
等晏修走遠,朝中的肱骨老臣纔敢大口喘氣,乃至哭天搶隧道:“貓妖亂世,秦室危在朝夕啊!”
上一次因晏修賜與她出宮特權一事,而諫言她不守禮法、鄙視宮規的人,已經被迫“告老回籍”多日。
章台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