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修心疼得蹙眉,輕聲問她:“朕曉得你剋日抽不開身,纔沒去打攪你,如何不曉得好好照顧本身,折騰成這副模樣?”
祝思嘉:“當然。”
她剛一動,晏修一把把她拉進懷中坐著:“走甚麼?本身奉上門的,可不準隨便分開。”
這類話是明晃晃地——勾他,可祝思嘉說得順理成章,臉都不帶紅一下。
“咳咳。”祝思嘉走到他麵前,比她先一步到的是她身上暗香,“臣妾見過陛下。”
兩小我幾近臉貼臉。
晏修預感到祝思嘉會來,一早就加快進度將本日的奏摺批閱結束,佯裝安逸的模樣在殿口飲茶看書。
熬過七日的月事,需求祝思嘉動手措置的事件也完成得差未幾,她望著鏡中麵色蕉萃暗沉的本身,簡樸地上了層淡淡的妝,莫名馳念起晏修來。
晏修本日罕見地坐在殿外看書喝茶,竟冇重視到她。
短短幾句話,讓祝思嘉羞得低下頭:“玄之……你、你如何還?”
季候更迭,諸事繁多,後宮重擔完整落在祝思嘉身上,加上太後成心挑刺,這幾日她忙得席不暇暖。
晏修假裝這才見到她的模樣,驚道:“蟬蟬本日終究得空來找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