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思嘉站在原地冇動,雙手環繞,覷眼打量她,唇角帶著難以揣摩的奧妙笑意,清楚不輸祝思儀半點氣勢。
不寒心不泄氣是假的。
祝思嘉想跪地接旨,晏修卻不讓她動。
馨兒在祝思嘉身後委曲道:“婕妤,我們攔不住她,是她本身要翻的。”
本來稀客是祝思儀啊,怪不得長樂宮高低都謹需謹慎,如臨大敵。
如果冒然將本日祝思儀進宮一事奉告祝思嘉,馨兒擔憂她一時半會兒接管不了,乾脆抱著讓她先去晏修那兒先做足籌辦,他日再應對祝思儀的設法。
這統統恐怕早被她們姨侄二人打算好了。
祝思嘉麵色淡然,並未表示任何不甘。
祝思嘉挑眉,腔調拔高了些:“婕妤?熙婕妤?”
祝思儀看來,她的神采顯而易見是在挖苦本身,又或者說,乃至帶著不成一世的憐憫。
祝思儀竟然就被封為了婕妤?還撈著個封號。
祝思儀:“臣妾並無此心,臣妾辭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