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未活動,祝思嘉早已力竭,靠在晏修懷裡困得高低眼皮不斷打鬥,和他說了一會兒話便不爭氣地睡著了。
晏修:“明日也是腐敗假,我不消看。”
晏修這才承諾她:“好,聽你的,早些回宮。”
他悄悄諦視著祝思嘉。
早在祝思嘉睡著時,他為了讓她睡得能舒暢些,就替她摘下髮飾、鬆掉髮髻。
上山輕易下山難,下山的路比來時的路還要險,幸虧無人受傷,順利回到山腳。
罷了,祝思嘉也不蠢,天然聽得明白李循風所言。
她竟然拿他和登徒蕩子對比,但如許的比較——他竟然很喜好。
祝思嘉雙手抵在他胸前,決計隔開他:“我們快回宮吧,有甚麼話回宮再說,你現在如許,跟街上那些遊手好閒的登徒蕩子似的。”
如許刺激他,他總不會亂來了吧?
張太後打斷他:“不成!祝思嘉尚未為你誕下一兒半女,能讓她辦理六宮已是天大的恩寵,你竟然還想讓她做昭儀?”
晏修曉得她臉皮薄,也曉得本身一時鬼迷心竅,俄然就失了明智,他沮喪道:
她忍痛道:“明日,哀家會正式將管理後宮之權,儘數轉交給祝思嘉,讓她做阿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女人。”
“天氣已晚,本宮就先行帶著懷瑾懷玉回公主府。”
他軟硬不吃,張太後痛徹心扉,淚如泉湧:
祝思嘉如芒刺背,她自以為本身的木訥、癡鈍已經傷了晏修不知多少回,莫非她還會持續傷他?
晏修壞笑,想要持續吃她豆腐:“嗯,我就是西都城裡的混世魔王,竟敢以下犯上,偷偷非禮當明天子最愛的女人。”
一想到歸去遲了,那些守門禁軍還要再為他們開一次門,祝思嘉就於心不忍。
宮門快關了,都甚麼時候了晏修還隻顧著和她調情?
真正邁進宮門,晏修才知徹夜那種不安的預感從何而來。
“你是她最後的背景,你如何能這麼冷血。”
她這一動,正中晏修下懷,直接朝他肖想已久的軟頰上親了上去,含混不清道:
她可算是看明白了,哄晏修得像哄小孩子那樣哄,為了共同他的情味,需求時她會乖乖演戲。
祝思嘉揉了揉眼睛,坐直身子給晏修捏手臂:“你的手麻不麻?如何不喚醒我,明日你還如何批奏摺……”
晏修嘲笑道:“天底下何人照顧本身的表妹,竟要照顧到床榻之上?太後覺得,朕是那種肮臟小人?”
晏修公然移開嘴,皺眉看她:“登徒蕩子?”
她放下心,用心想著要如何“順其天然”,才氣破解他所言之結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