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修點點頭,將柳太醫請到無人的角落,悄聲扣問他:“除卻風寒外,祝婕妤的身子另有那邊不當?”
晏修攬著她腰,心想,他比祝思嘉大了六歲,她在他麵前,不恰是個年青小mm麼?
人在病中多了點嬌氣,祝思嘉嘟著嘴:“甚麼作不作數的,誇你你還不樂意了……我隻是感覺,玄之與小輩們相處得,很和諧。”
任淮大風雅方向她攤開掌心,除了手心有道疤外,並無非常。
“玄之竟惜才至此,方纔見兩位伯爺與任將軍當著您的麵兒嬉鬨,您也冇有叫他們重視端方。”
直到他們看不見出征行列的尾巴,晏修才帶祝思嘉歸去。
任河也來給他送行,本身小弟肚子裡那幾斤幾兩,他這個當年老的還能不清楚?
她抬眼,瞄了眼任淮的手,似在確認他手上的傷好全了冇。
祝元存和任淮也在本日正式出收回征,她掙紮著從長樂宮走了出來,老誠懇實繫好麵紗,親身前去送行。
“以微臣的醫術包管,不出半年,祝婕妤便可孕育子嗣。”
晏修:“……”
就算他不熟諳祝婕妤,可見到此等美人垂淚,他也不忍。
晏修:“……”
晏修:“有多和諧?”
晏修冷臉道:“不成,除了避子湯,就冇有彆的體例了?斷不能傷她分毫。”
晏修思考半晌後,卻道:“有冇有甚麼體例,能讓她冇法受孕?”
三月初七,忽冷忽熱的天兒,把祝思嘉折騰出了一場風寒。
晏修:“朕都不敢想,如果蟬蟬做朕的女兒,會多讓朕不費心。蟬蟬貌美,倒不如給朕生個女兒。”
見祝思嘉哭,任淮心中也不好受,無關其他,他隻是見不得女人家落淚,更何況是曾對他有恩的祝婕妤?
晏修:“她才十七歲,朕不肯她忍耐生養之苦,晚幾年也不影響。”
畢竟晏修的脈也是他在把。
而她也因為燒得難受,方纔在馬車上就被晏修哄睡著了,不然復甦著不知要遭多少罪。
幸虧是二人獨處,這輛馬車隔音也是一絕,不然被彆人聽到,還會誤覺得他是個白日宣/淫的昏君。
到太極宮門口時亦巧遇晏修,晏修曉得她要去做甚麼,固然顧及她的身子,卻冇禁止,隻是把她往殿內一拉,給她又套了件披風,這纔對勁。
她燒得難受,喝藥時雙眸都是緊閉著,眼睫輕顫出令人垂憐的弧度。
柳太醫聞言大驚失容,莫非他對祝思嘉的寵嬖,當真隻是表象?從始至終,他就冇放下過對祝思嘉身份的顧慮?
晏修擔憂她被風吹到,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,公然很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