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本身的猖獗,李曉敏捷熱了起來,此次是羞的。他也冇推測本身會如許,主動騎了一個男人不說,還猖獗的墮入到一場□的角鬥裡。本身該不會是本性□吧?李曉無法的磨著牙,伏在嚴岩胸膛上硬是不敢抬開端來。
隻是那些個串燒圖片,另有乾這個字的寫法——它上麵一橫,上麵一橫,中間用一豎串起來……他和嚴岩誰是上麵的那一橫,誰是上麵的那一橫?
“你還好嗎?”
李曉腦中漿糊成一片,隻餘一個動機很清楚,假定本身能夠媚諂到嚴岩,那他將毫不躊躇的去做任何事。
果斷不做上麵的那一個,李曉連末日的暗影都健忘了,拍床低喝:“嚴岩,把你該死的手指拿出來!我不要……嗯!唔唔唔!”
一場粗暴的雄性較量因而進級,兩人都在打擊著對方敏感的*中間,迫使對方曲服的同又盼望著敵手更強大一些,能夠在身上製造更多的感受。
潮流般的快感淹冇至頂,李曉不得不死死咬住枕巾纔不至於放聲亂叫。內心感覺羞窘,又有無儘的甜密,嚴岩那傢夥為了媚諂本身,竟肯做到這一境地。那麼他是不是能夠考慮委曲本身一下,臨時做上麵那一橫?
不曉得這類程度的肉戲會不會被調和掉。如果標準過大,書友們不管喜與不喜,都請閉眼噤聲,噓!
李曉俄然就瘋了,扭頭疇昔張口咬住嚴岩的嘴唇,用力吸吮,發狠普通撕咬展轉。他不再被動的任由嚴岩棄取,而是本身主動展開身材,逢迎他,撞擊他,嚴岩是海盜,他便是固執的海軍,在這場□裡兵刃相見!
“唔,唔,唔!”李曉拍打著床,試圖擺脫嚴岩。但嚴岩已經瘋了,這類不得力的抵擋反而媚諂了他,暴風驟雨來得更烈。
當眼瞳對上如許專注專情的眼瞳,李曉隻想到四個字:愛如潮流。
李曉繃緊的身材緊緊咬合著嚴岩,帶來的是極致的□與包納。嚴岩的身材上充滿了汗水,每一寸肌膚都如同獵豹一張嚴峻的賁起。呼應著嚴岩的要求,李曉低下頭去凶惡的親吻著嚴岩,身材狠惡的弓起頂著他,隻感覺嚴岩深切到了本身身材內裡最深的處所,兩小我像是溶合到一起,就如同方纔被天神培養出來時的那樣,從身材到靈魂,符合得無絲無縫。
這一刹時,是猖獗的。嚴岩的噴發引爆了李曉,頃刻之間隻覺腦裡一片空缺,最愉悅的感受在空缺的腦裡炸開,像是在空缺的畫板上作畫普通,給這片空缺染上冇法描述的色彩。感受是如此的美好,美好到思惟落空了對身材的節製,全部身材是生硬的,腳指冇法節製的伸直,快感如潮流一遍又一遍的沖刷過來,將人淹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