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醒來,又是繁忙的一天。我爸昨晚守了一早晨,早上他就回家歇息,到下午再給我媽送衣服甚麼的過來。而我就守著我媽,帶她做查抄,措置傷口。蘇海城給我和我媽送飯,還去大旅店定了滋補的湯。
“過來再說!”爺爺的語氣有些硬,就這麼掛斷了電話,我有些不安地看向了蘇海城傳達了爺爺的意義,以後問道:“你要不要疇昔見見爺爺。出過後,爺爺還冇有見過你呢。”
在蘇海城分開的時候,我媽終究有機遇跟我說點話了。
“我們……我們就見過幾次,他甚麼也冇有送給我啊!”我對峙著。而在我的內心,我也明白了他再問的是那把鑰匙!“人家跟我一樣年紀的,都打扮標緻出去玩,我就挺著大肚子,給一個死人生孩子。我……嗚嗚……”
“嗯,我媽出了點事,在住院,我會多在這邊幾天的。爺爺,蘇……”我的話還冇有說完,爺爺就打斷了我的話,“你頓時過來一趟,在金元樓。”
我看向了阿誰譚政委,他四十多五十歲的模樣,是前天三個老甲士裡最年青的阿誰。他朝著我點點頭,問道:“唉~如果當時候你跟海城是已經登記了的話,就能給你爭奪一個軍嫂的名號,今後事情安排甚麼的也輕易點。”
“爺爺,是甚麼事?”
他的題目一出,我就看向了爺爺。當初我在蘇家拿走了那份寄給蘇海城的包裹這個他不是不曉得。但是卻讓譚政委再次問到,那就是說爺爺之前並冇有說關於阿誰包裹的事情。
我調劑一下神采,走了疇昔,坐在了爺爺身邊。
我的語氣比較硬,一時候讓那老甲士也不曉得應當說甚麼了。頓了一會以後,我持續說道:“海城的屍身呢?骨灰呢?我連看都不能看一眼!”說著,我就哭了起來,“他的遺物,我甚麼也冇有,就肚子裡的這個了。真不曉得,你們還想找我問甚麼?”
譚政委笑著點點頭:“那你有海城出事以後,有冇有收到過他的甚麼東西嗎?”
譚政委低下頭,喝著茶:“海城出事,我們也不但願看到。不過四一啊,你真的冇有收到甚麼包裹或者禮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