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你一走出去,腳步就不動,我就猜到了。行了,一會再說,你也找衣服吧,我洗好了,你也洗,把這身衣服換下來。”
“我如何了?我對她還不敷好啊?哼?”
被燒掉的話,應當是很難措置的了。我湊過來看著他手中的那些張紙,有些是被燒了一個角,有些是被燒了半張。我內心沉沉的,有著一種悔怨的感受。如果明天早上我們出門能早一點,哪怕就早個五分鐘,那事情都會比現在好措置很多了。
就在大前天,蘇海城曾經打電話讓爺爺幫手去重新查詢他的留在軍隊裡的遺物。這是我們跟爺爺最後一次的交集。而當時爺爺也說了這件事要讓蘇媽媽去辦的。現在軍隊裡的人在,阿姨也在,爺爺也在,而在阿姨的腳邊,放著兩個軍隊裡用的那種軍綠色的大提包,每個大提包裡都放著滿滿的東西。蘇媽媽的眼睛紅著,把事情聯絡起來,我已經能猜到一個大抵了。
我拿起一張,他已經拍好的圖看著。這幾張圖,我一向冇能好都雅看,現在纔算是有了時候,能好好研討一下這些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