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兩天是挺意氣風發的,但是也冇牛逼到誰見我都喊哥的程度啊!
我大喇喇的說著,單手抓起一瓶冇開的啤酒,手指悄悄一彈,啤酒蓋一下子就彈了出去。
飛機頭趕緊說道:“南哥想起來了,我叫劉宇,豹子哥進病院了,今後都不敢混了,之前他部下的人都歸我管,真是冇想到,竟然又碰到您了。”
我重新拉椅子坐下,對著一旁的瘸老闆喊道:“老闆,我們的烤串烤糊了吧?”
我一愣,這是乾嗎?赤手空拳?也行,我也把羊肉串簽子丟在了一邊。
老闆這麼一說,胡超群也有點怕了,轉頭看著我:“哥,要不咱?”
讓我冇想到的是,前一秒還牛逼戳戳要教誨我們的一群人,下一秒竟然個人站在那不動了。
不消他說,我們也發覺了,就說那一窩蜂的混亂腳步聲就能聽出來不對勁。
馬曉東一聽豹子的腿就是我廢的,當即嚇了一跳,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,低頭道:“南哥,對,對不起,我不曉得是你,如果早曉得是你,借我幾個膽量,我也不敢跟你耍橫啊!”
我靠,啥環境?竟然一開口就喊我哥,頓時把我整懵逼了。
胡超群瞪著眼睛問道:“你甚麼意義啊?攆我們哥倆走是麼?”
瘸老闆覺得我喜好好勇鬥狠,無法的歎了口氣,跑去烤串了。
明天要不是南哥你幫我撐腰,我這個仇怕是一時半會報不了了。”
我想起來了,更加不在乎了,他老邁豹子都被我乾斷腿了,豹子的小弟,我能在乎?
讓我冇想到的是,阿誰宇哥竟然換上了一副奉迎般的笑容向我走了過來:“南哥?是你麼?”
但是他不掙紮還好,他越掙紮,那幾個小弟動手就越狠,四小我抓著馬曉東的四肢搖了起來,像是盪鞦韆一樣,把他狠狠的甩了出去。
“打鵝,就是他媽的四小我拎著你的手腳,把你甩起來,摔在地上,他們取的名字,叫打鵝。”
“您認不得我了?難怪,那天我染髮了。您看,我現在這個髮型就誠懇太多了是不?”
胡超群也跟著嚷嚷道:“就是,老闆,我們哥倆都餓了,這又打了一架,急需彌補體力啊!”
我嘲笑著看著馬曉東,把胡超群拉過來,摟著他的肩膀說道:“你之前給我兄弟玩過‘打鵝’的遊戲?”
一眨眼,烤串下去的一半,啤酒也喝了一瓶,瘸老闆有些焦心的看著我們,給我們提示:“他們來人了。”
馬曉東嚇壞了:“宇哥,這……”
宇哥豎起了三根手指:“您真是朱紫多忘事,這才三天,您就不記得我了,阿誰誰,王晨,還記得麼?豹子,被你打斷腿的阿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