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醒來有些遲,她給老太太請過安後便讓紫鳶去前院送禮單,本身則接著看鋪子賬目,隻是有些心不在焉。
這時俄然一個十幾歲的小尼姑拍門問:“叨教是陸府的蘇女人嗎?前頭玉陽公主來了,說想請蘇女人疇昔說說話。”
“明日一早叫人把這個送給衡四爺,就說是我報答四爺的。”
蘇家原是皇商,又有船隊出海,以是她見過的好東西數不堪數。
能被帶來都城的,天然是極品中的極品。
看到深夜有了睏意,蘇青珞才歇下。
蘇青珞不覺問:“他冇在府裡?”
紫鳶看得咂舌:“是。”
老太太覺得她連日照顧本身累著了,便道:“外祖母已經冇事了,你今兒歸去睡,好好歇一覺,過兩天再跟你大舅母一起出門上香散散心。”
紫鳶歪著腦袋,“女人,有人給他送這麼貴重的東西,他如何會不歡暢啊?”
兩人乘同一輛馬車,錢溫陵先後果陸衡之待她的那份熱絡較著消逝很多,她也冇在乎。
氣候漸暖,日頭隔窗照進屋內,落在桌案的牡丹綠葉上。
這幾日她看他似是對蘇青珞成心,便想在他身上賣個好,冇想到卻碰了個釘子。
這白瓷花瓶是淺顯的民窯,不過模樣都雅,不值甚麼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