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氏揮了揮手:“你們都出去,我和你們大女人有幾句話要說。”把丫頭都趕了出去,她抬開端看向紫玨:“那束髮就是你拿得,你想拿出去換銀子,然後好接你孃親來京,或是把銀子給你孃親送去,是不是?”
本來能夠相安無事的,但是夏氏卻不肯放過她,並且還明顯白白的奉告她,不準她再動池府的東西――有她讓人看著,紫玨想偷拿東西出去變賣必定是不可了;這個也冇有甚麼,倒底紫玨偷東西也不是光彩的事情,就算她並不是第一次做這等事情,也不是不曉得如許做不是功德兒。
所為不過是銀子罷了。
夏氏的心口一陣又一陣的巨痛,想像著池子方對韓氏的寵嬖,想到本身後代的慘死以及眼下的處境,再想到韓氏的兒子――她的惡氣衝到了腦筋裡,憑甚麼這個該死的婦人有她所落空的,還要再來奪她獨一的?
“那不但是臟了她的嘴,也是臟了我們池府的名聲;你做為母親不但不製止,不好好的教一教紫玨……”她疾聲厲色對著夏氏,話說得如同連珠炮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