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寒時節，高黎貢山礦洞的火塘邊，彝族匠人用鐵竹算籌擺出北鬥七星陣，熟鐵磁針指向抗磁砂最富集處。洞壁「火德煉礦」的彝文旁，漢人匠人刻下《天工開物》礦脈歌訣，馬幫銅鈴以火塘祭奠的「七步鼓點」通報私語：「雪線降三尺，礦脈西移五丈」。石達開敲擊算籌邊沿，反響頻次與火塘中鬆脂爆裂聲分歧，竟構整天然的算理共鳴場：「當年翼王兵困大渡河，現在我們用火塘算理架起金橋。」

冬至日，瀾滄江渡口的犛牛皮筏載著「鹽茶商隊」，筏頭三角旗繪著三足陶罐與火焰冠的合體像。石達開以算籌輕點江麵，籌身磁石與江心暗礁的抗磁砂共振，水麵出現規律波紋——這招「火塘引航術」借地磁導航，比洋人羅盤更知江底深淺。阿古遞來浸過雪茶汁的算理布，大要「太陽紋」刺繡遇熱顯形為英軍教堂地下火藥庫座標，四周環抱著彝族十二火塘星圖：「洋教士說火是妖怪，咱火塘神偏用火燒他們的火藥庫。」

立春時分，石達開將最後一批鐵竹算籌分發給各部落，籌尾「翼」字暗紋與火塘神圖騰共生。阿古躍上馬幫，茶磚內的算理布繪著角宿一與火塘星的重合星圖：「漢家二十八宿照前路，彝族十二火塘暖後心。」石達開望著怒江奔騰，鐵竹算籌的熟鐵芯映著朝陽，好似火塘神手中的火把：「清廷覺得燒了算理布就能滅算理？火塘灰裡埋種子，等東風一吹，滿山都是鐵竹算籌的芽。」

當傈僳族孩童的算歌掠過雪山，鐵竹算籌上的磁石與地下礦脈遙相照應，全部橫斷山脈的地磁收集都在通報同一個私語：「火德不熄，算理不止」。而在千裡以外的紫禁城，慈禧收到的密報上隻寫著：「橫斷山脈火起，疑與翼王餘黨及夷人火塘邪教勾連。」她望著案頭的磁石鎮紙，俄然想起同治朝的火棉餘孽，指尖不由得撫過鎮紙底部模糊的「火」字刻痕——那是當年嘉慶爺備忘錄裡的殘章，現在正與橫斷山脈的火塘算理遙相共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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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緒元年冬至，橫斷山脈雪線之上，石達開摩挲動手中的鐵竹算籌——竹節內鑄入瀾滄江熟鐵，籌麵彝漢文並刻「火塘算理通」符紋，炭化竹皮與熟鐵天然磁化，映著彝族火塘神與漢族火德星君的合體圖騰。「東王在天京說『算理如火』，咱這火塘神壇就是算理爐灶。」他將算籌插入雪堆，籌身符紋與遠處怒江峽穀的地磁礦脈產生共鳴，雪麵竟閃現出蜿蜒的礦脈熒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