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慶變法:數據治國_第72章 扣關日本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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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崎港的荷蘭商館頂樓,荷蘭大班範·德·維特的望遠鏡狠惡顫栗:“清國艦隊的蒸汽管道在冒煙,”他對日本推行所的官員村山正晴低語,“但他們的明輪戰船吃水比三年前淺兩尺,合適淺海作戰。”港口外,十二門“神威蒸汽炮”的炮口正對準岸上的天守閣,算珠紋準星在陽光下泛著冷冽的光。

港口堆棧內,清國算生們正用蒸汽測繪儀掃描海岸線,《長崎港水深熱力求》的網格線上,算珠標記的淺灘暗礁一目瞭然。王長貴將數據錄入《海東互市監測冊》:“港內水深不敷兩丈處,”他對日本小吏說,“須按我朝‘算珠紋’浮標重新標註——貴國的傳統航標,該換換新式樣了。”

東海的浪花還是拍打著“算珠紋”船錨,北洋艦隊的汽笛聲中,工匠們用漢文記錄著每一次潮起潮落。曾經的雙語對比頁早已同一為漢字註疏,就像蒸汽戰船代替了傳統帆船——數據治世的經緯,正跟著艦隊的航跡,在瀛洲之畔織就新的朝貢圖景,而日本列島,畢竟在算珠與齒輪的逼迫下,不得不歸入這張緊密的實利之網。

是夜,長崎推行所的密議室內,村山正晴對著荷蘭傳來的《清國北洋艦隊參數表》感喟:“他們的蒸汽炮射程三裡,”他的筆尖劃過“算珠紋炮閂”的圖示,“而我們的火繩槍有效射程不過百丈。”窗外,北洋艦隊的煤氣燈在海麵投下龐大的算珠紋倒影,像一道冇法超越的數據之牆。

三個月後,清國在長崎設立“海東數據監測站”,算生們每日記錄日本的硫磺產量、銅料開采數據,這些數字通過蒸汽信船傳迴天津,成為《海東朝貢均衡表》的新鮮註腳。鄂勒哲圖在給嘉慶帝的密摺中寫道:“日本國雖遵朝貢,然和蘭學流行,其工匠暗測繪我艦數據——建議在對馬島增派‘算珠紋’窺伺艇,以數據之網,防微杜漸。”

九艘掛著“龍紋算珠”徽記的蒸汽戰船劈開東波浪濤,明輪攪起的泡沫中,“聚源號”船首的算珠紋衝角閃著寒光。鄂勒哲圖站在船麵上,望著火線逐步清楚的日本海岸線,袖口的《北洋海軍交際手冊》被海風吹開,暴露“朝貢數據條目”的雙語對比頁,工緻的漢字註疏在宣紙上泛著墨香。

村山正晴盯著國書上的算珠紋火漆印,想起三年前荷蘭人帶來的《清國蒸汽戰船圖》:“貴國蒸輪船的‘算珠均衡舵’,”他的手指劃過圖上的《天工開物》紋樣,“與我和蘭學學者研討的‘船舶力學’很有相通——”話未說完,鄂勒哲圖的算尺已敲在腰間的“神威短銃”上:“相通之處,在數據房的《船舶數據冊》裡,不在貴國的和蘭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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