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慶變法:數據治國_第48章 治世鏡鑒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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梧桐葉在琉璃瓦上沙沙作響,“治世鏡鑒”的朱漆匾額下,人流裹挾著菊花暗香湧動。鬆筠的朝珠碰到《滿洲實錄》節錄的展櫃玻璃,目光落在左廂八旗盔甲旁的漢語數據圖說上:“薩爾滸之戰:兵力對比一敵二,戰馬存活率七成”,滿文戰圖與漢字圖說並列,刀光劍影間竟添了幾分算籌的冷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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莊親王綿課的親王補服掠過展櫃,俄然停在中心三丈素絹前,其上用硃砂筆寫著“盛京旗地清丈新增稅銀五十八萬兩”,數據旁硃筆小楷標註“漢臣劉墉覈計”,銀紅底色襯得數字格外奪目。“聖祖爺當年推行滿漢一家,靠的是騎射與武功並重,”老親王撫著髯毛笑道,“現在皇上用數據串起兩盤棋,倒像是給滿漢同署衙門安了副算珠,顆顆清楚卻又連成一片。”他的目光掃過素絹上“熱河旗民混居區打鬥案減六成”“兩淮鹽商中滿族新商占比一成五”等條目,見滿漢官員的聯署署名如雁陣般整齊,卻在“八旗義學算術合格率”的角落數據前頓了頓——那行“僅四成”的標註,像片烏雲飄在陰沉的展牆上。

殿外的菊花在月光下搖擺,將“滿漢一體”的影子投在金磚地上,卻袒護不了展牆角落“八旗數據合格率”的紅色警示。嘉慶帝推行的漢字數據新政,如同秋風掃落葉,讓抱持舊俗的八旗後輩在陣痛中被迫演變——有人在算籌堆裡學會低頭,有人在數據表裡丟失方向,而王朝的治世圖景,正透過這些班駁的數字,閃現出新舊瓜代的龐大紋路。

莊親王引鬆筠至殿外露台,望著菊花拚成的“滿漢一體”圖案,俄然指向大屏上“旗地畝產增幅超三成”的數據:“鬆大人,你看這數據,倒像是從《會典》裡長出的新枝椏。”鬆筠卻重視到數據下方的小楷夾註:“正紅旗佐領巴雅爾因算錯‘耕牛存欄數’,導致春耕耽擱,被漢吏彈劾。”遠處宗學傳來辯論聲,原是滿族教習因不懂漢語算籌,將“糧價顛簸曲線”講成“八旗戰陣圖”,被門生轟笑逐出講堂。

暮色漫入殿中時,素絹大屏換上了新內容:“滿漢合編《治世鏡鑒》勝利,收錄數據圖表三百二十幅”。巴雅爾摸著展櫃裡新刻的滿漢雙語印璽,印文“同署同心”在燭火下賤轉,卻聞聲身後兩名旗官私語:“漢人的算籌比弓刀難服侍多了,我那兒子連‘兩淮鹽引數’都算錯,被戶部打回三次。”“可不是?客歲熱河換防,竟有旗官把‘路程收縮兩成’算成‘增加兩成’,害得兵士多走百裡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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