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非常希冀兄長能救她於水火當中,卻連宋如釗的動靜都未曾聽聞過。
“疇昔的事,便讓它疇昔。”
可方纔與季和光的一通話,不但讓貳心頭的鬱氣與巨石都放了下來,也讓他看清了疇前看不清楚的統統。
“連曾經的夫君,她都能仿若渣滓普通拋棄,你不過是她與渣滓生下的孽種!”
他萬分狡猾,在季和光出過後,便判定南下。
“誠兒,我當然是有對你不好的時候,可疇前那些掏心掏肺的日子,也不是作偽啊!”
與此同時,在季和光與各個往昔的重臣間來往之人,亦是被查了出來。
不是為了護住誰,而是宋雨晴這般善妒之人,讓她活著,活著目睹宋如心現在做了皇後,沈承頡的後宮隻宋如心一人,後代懂事孝敬。
早已等待著的侍衛魚貫而入,在季和光駭怪又憤怒的漫罵聲中,將他給擒住。
被宋誠源擋住了。
季和光咬牙切齒地怒罵,一腳又一腳踢到宋雨晴身上。
她身後站著安樂,兄妹二人打量著宋誠源的神采,見他一如平常,才都將懸著的心放鬆下來。
現在已是落空了蹤跡。
沉默很久,沈承頡握緊了她的手。
話音落下,宋雨晴便迎來了季和光憤怒的耳光。
“既然你已是想好了,過些光陰便出發吧。”
那五年侯府相府給他帶來的影響,總歸是疇昔了。
宋誠源愣怔半晌,當即便紅了眼眶,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。
季和光滿臉恨意,他用怨毒的目光緊盯著宋誠源,盯著他的親生兒子。
季和光氣得眼眸通紅,他一手抓過近處的鐮刀,便要往宋雨晴身上砍。
“現在邊陲雖是安穩下來,但仍舊有外族虎視眈眈,兒子想著……邊陲需得有父親母親能放下心之人駐守。”
隻是現在的宋誠源不是阿誰年幼的孩童了,他跟著沈承頡習武。
這是宋誠泉源次喚沈承頡父親,不是貳心中有壁,實在是當初年幼做下之事過分卑劣,現在的沈承頡又是天子,他不敢。
“如你父親所言,你想便去,如果待不住了,便回都城來。”
便讓舊事也一併疇昔吧。
因著那些舊事,他與宋如心不似弟弟mm般靠近,老是顯得有些間隔。
笑夠了,她纔看向宋誠源,眼底儘是調侃。
“母親……我想……想去邊陲。”
“你配不上做我的父親。”
疇前嬌生慣養的宋雨晴,自從永寧侯府不複存在,宋父宋母也失落,便再也未曾有過一日的安生。
季和光怒瞪著他,抬手便推。
側身躲開,他看向季和光的目光儘是絕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