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我說中了?真冇想到一個男人竟然能夠暴虐到這類境地,我上輩子坑你百口了嗎,你要這麼抨擊我?”
可江逸麵色無波。
下一秒就不顧統統擺脫江逸的束縛,快速上了副駕駛。
那一刻俄然有種龐大的發急感湧上心頭,我為了躲開已知結局的悲劇,不斷掙紮不斷儘力,但最後還是被運氣輕而易舉地把握。
“我能奉告你的,都跟你說過了。”
江逸死死盯著我,像是要從我眼中看出甚麼端倪,但我一無所知的神情讓他眼裡燃起的火苗垂垂淡了下去。
我近乎自暴自棄把頭抬起來,像看仇敵一樣盯著他。
“媽說,是你很小的時候,她不謹慎磕的。”
但如果他還念著這些年那點微不敷道的交誼,起碼不該讓我輸得像宿世那麼慘纔對。
“人小時候的影象本來也不完整,疇昔的事不首要,想不起來就不消硬想了。”他伸手想去扶我,卻被我伸手扒開。
遠處高速公路上車流不竭,共同著頭頂點點繁星,總模糊給人一種浮華之感。
實在作為即將仳離的丈夫,江逸確切冇有任務跟我交代甚麼。
“我的頭是不是在這裡受過傷?”我伸手抓住他的襯衣領子,“難不成我失憶過?小學之前的影象,確切是斷斷續續的。”
我爸媽對江逸這個半子向來是帶點客氣的,這類不值一提的小事還要結合起來瞞著我,的確匪夷所思。
“以是你曉得,是嗎?”我反手抓緊他的袖子,想看看他能說出甚麼。
如果腦海裡一閃而逝的零散碎片是真的,難不成他當時也在?
江逸喉結較著動了下,想說話卻又忍了下來。抓著我手臂的拇指伸直成拳,看得出來是在死力禁止本身。
但我百思不得其解,這麼小的一件事,為甚麼還要同一口徑呢?
“你沉著點兒!我如果要跟她做套坑你,還會比及現在嗎!”
除非是江逸害我從樹上掉下來,但我真的一點印象都冇有,難不成我真失憶過?
周子媛乜了眼江逸,帥氣地一腳油門,車子頓時就彈了出去。
江逸深吸了口氣。
“江逸。”我深吸了一口氣,“如果你有甚麼事情瞞著我,這會兒無妨能夠說實話了。仳離以後,我一不會要錢,二不籌算膠葛,以是你不消擔憂會有甚麼後顧之憂。”
這話噁心的我的確要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,正待再說甚麼,俄然一束遠光燈照過來。
抬眼看去,周子媛那輛紅色瑪莎拉蒂極其拉風地一個甩尾停在我身側不遠處,輪胎和空中摩擦的聲音極其刺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