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這時,司淵抬掌,四周黑氣環繞,將時泠拉到了身邊。
桑扶周身陰氣大盛,大紅衣袍上方呈現無數血紅的此岸花花瓣,挾裹著陰氣朝著司淵襲去。
桑扶吃痛,鬆開了時泠。
兩邊陰氣衝撞,四周的厲鬼都被氣浪掀飛。
他又掃了眼那邊已經擺脫的吵嘴無常一眼,“吵嘴無常已經聯絡了閻羅王,彆到時候我們南北鬼域鬥得個你死我活,被地府撿了漁翁之利!另有北方鬼域,你不坐守彈壓,就不怕被花吟衣和溫玉竹偷家嗎?”
吵嘴無常則是擔憂地看著司淵懷裡的時泠。
桑扶身首分離,各自逃串。
但是,桑扶的話對司淵來講就好似過耳旁風。
這一次他抱著腦袋刹時闊彆了司淵的陌刀斬殺範圍,也臨時不籌算把腦袋安上了,就那樣瞪著司淵。
司淵朝他走近,想要偷襲他的厲鬼都在他一個眼神間,被狼籍的冰刃切割撕碎,魂飛魄散!
就連吵嘴無常都是一驚,冇想到最循分的北方鬼王司淵竟然已經刁悍到如此境地!恐怕就連閻羅王脫手都一定能占上風。
桑扶扶正腦袋後,咬牙切齒道:“司淵,那女的是地府要護著的人,對於地府來講,我們四方鬼域都是叛黨,你真的要幫地府的人對於聯盟嗎?”
桑扶腦袋再一次被削了下來。
他掌中陰氣大盛,銀色長弓化作一把陌刀。
但司淵一貫不好交戰,恪守北方鬼域,從不插手其他鬼域和地府之間的衝突,乃至鮮少現身,也是四大鬼王當中存在感最低的。
再一次經曆斬首之痛,桑扶扶正腦袋後,惱羞成怒:“司淵,你再斬我頭嚐嚐!真當我鬼王桑扶是茹素……啊!!!”
桑扶跑出幾十米遠後,身首才重新凝集在一起,另有些不符合,他又用手重新將腦袋扭了過來。
南邊鬼域眾鬼都是眼皮一跳,深覺鬼王司淵殘暴。
“臥槽,司淵,你要做甚麼?我跟你說,這是在南邊鬼域,我的地盤!!!”
吵嘴無常正要趁亂帶走時泠。
司淵窮追不捨,揚刀朝他脖頸上斬去。
桑扶如何也冇想到,他竟然會殺來南邊鬼域,“司淵,我南邊鬼域與你北方鬼域一貫井水不犯河水……”
——
“好!好!本王誠懇想要跟你媾和,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砍本王腦袋,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
但幸虧,處於風暴當中,時泠被司淵的黑袍包裹著,並未遭到半點涉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