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,有人起鬨道:“哎呀刀疤,你對女人這麼狠,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。”
“刀疤,你竟然把這女人的後半輩子都給決定好了,夠狠。”
“就是就是,這女人看起來還挺標緻的,你直接拿出一把刀子,萬一把人臉劃花了,不便可惜了。”
“停止……”
“天然是真的,待會兒我能夠先給你鍼灸,鍼灸一遍後你就會有不一樣的感受。”
想到這兒,刀疤不甘不肯得停止了。
刀疤倒是想要持續脫手,但是四周滿是滄海的人,他曉得他如果不斷手,那麼等著他會是甚麼,畢竟他和滄海的友情也就隻要他本身曉得,滄海底子就冇將他放在眼裡。
還不等刀疤說話,瘦子已經笑哈哈的將秦木藍做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秦木藍這話說完,刀疤的匕都城已經抵到了她的臉上。
但是刀疤的眼中倒是一片陰狠,這女人又在耍把戲了,不可,絕對不能讓她多說一個字。
公然不簡樸。
“本來是個這麼短長的女人啊,這麼說來,刀疤和她有著深仇大恨啊。”
刀疤見秦木藍到現在還一副沉著的模樣,直接從身上抽出了一把匕首。
滄海還冇說甚麼,瘦子已經開口問道:“如何樣,能治嗎?”
瘦子聞言滿臉衝動,“老邁,讓這女人嚐嚐,說不定真能治好呢,畢竟之前那些庸醫可冇有光看一眼,就說出了你的病症。”
刀疤不清楚,但瘦子等人倒是曉得,他們老邁前兩天剛頭痛過,以是明天看起來精力都不太好,而這女人竟然把老邁的環境分毫不差的說了出來。
滄海深深地看了秦木藍一眼,說道:“你說的是真?”
說到最後,滄海看向刀疤問道:“你想如何措置這女人。”
聽到這話,秦木藍不消想也曉得那些大夫的了局絕對不太好,至於不好到甚麼程度,就不清楚了,但她卻冇有任何躊躇的說道:“那是他們醫術不可,我就不一樣了,我能治好你。”
秦木藍毫不躊躇地點頭說道:“對,我是大夫,並且是醫術非常高超的大夫。”
聽到這話,滄海慘白的麵龐閃過一抹驚奇,他仔細心細打量了秦木藍一番,隨後溫潤的笑了起來。
而刀疤的匕首已經朝著秦木藍而去。
就在這時,秦木藍開口了。
滄海冷冷的看了瘦子一眼,彷彿在看一個傻子。
滄海皺眉看向秦木藍,終究認識到這個女人不簡樸。
不過他也恨秦木藍耍花腔,滿臉諷刺地說道:“你這臭婊子可彆胡說,滄海哪有甚麼病。”
“是啊,你這手腕倒是不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