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做的事情冇有任何的竄改,人都是一代一代傳下去的,以是,做的事情也是一樣的。不過,就像澹台前輩說的那樣,他們彷彿並不想要取而代之,而是享用這類攪亂統統的感受。”金苗苗托著腮幫子,手指悄悄敲打著桌麵,“從薛家那位娘娘開端到現在我們為了肅除他們,實在……”
“是甚麼?”
“但小茶的顧慮也是對的,畢竟兩位年紀大了,接受才氣已經不如前些年了。何況,之前底子冇有線索指向薛家摻合出去了,大師都以為薛家是無辜的,以是,冷不丁的這麼一來,確切是難以接管的。”
“是啊,統統的統統都是為了肅除青蓮教阿誰所謂的幕後黑手,因為這近百年來,他們老是時不時的冒出來找點費事。固然近二三十年,他們臨時偃旗息鼓了,但不曉得甚麼時候就會捲土重來,現在就是他們的摸索,有能夠在我們跟金國開戰之時,就是他們重出江湖之時了。”
“就是這條路冇走通,再想想彆的路能不能走。”
“你們說的都很有事理,但這個題目又重新回到了原點,剛纔說的那些都白搭。”金苗苗打了個哈欠,伸了一個懶腰,像是個冇骨頭的靠在了金菁的身上,說道,“現在還要乾甚麼?”
“小菁說的冇錯,奉告是必然奉告的,但是話不能說死了。不過,去跟小天說,還是必須我們親身去,這個事情,不能假手於人,哪怕是兩位師父。”沈昊林看看麵前的三小我,“我們能本身處理的,就我們本身處理,不要勞煩他們兩位,他們兩位好不輕易安寧下來了,就不要為我們的事情操心了。”
“兩位師父跟薛家的淵源很深,他們和薛伯父的友情,大師都是很清楚的,對不對?如果奉告他們,薛家摻合進了青蓮教的事情內裡,並且還摻合得很深,以是……”沈茶悄悄搖點頭,“很難說,他們是不是能接管這個究竟。但確切是不能瞞著,可不曉得應當如何說,年紀大了,再嚇出個好歹來,可就不好了。”
“國公爺說的冇錯,但……畢竟是一個大事,需求謹慎對待。”金菁想了想,“我們緩緩的、一點一點的說,彆一上來就給薛家科罪,多用甚麼思疑啊、能夠啊如許的詞語,聽上去或許會好一點,內心不會那麼的彆扭,我們也有點迴旋的餘地,是不是?萬一今後又有了彆的證據顛覆了我們的猜測,我們還能給本身留一條後路,對吧?”他看看沈昊林,“你感覺呢?”
“小茶,你要曉得,你這個設法不太能夠實現。”金苗苗撇撇嘴,“我們現在會商出一個彆例,實在是底子會商不出來的,不曉得兄長如何,但就是我本身,我的腦筋都是懵的,特彆的混亂,一點思路都冇有。不止冇有任何的設法,還特彆的焦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