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這裡了……
“侄兒不知是十七叔,侄兒隻是擔憂沈四蜜斯……侄兒,侄兒辭職。”
沈幼青震驚之餘,更多的則是後怕。
沈幼青的神采微紅,有些難堪。
不過,她也有耐煩。
他隻是看到沈幼青在他麵前先行分開,心氣不順罷了,就跟著她走到了這裡,見到她跟一個男人說話,他正憤恚:孤男寡女,暗裡見麵,真是不成體統;仔諦聽上去,才發覺那人竟然是十七叔,他一時鎮靜,逃竄之際踩到了樹枝,這才被十七叔發明……
蕭琅穿了新月白的衣裳,衣衿袖口都繡了竹葉紋,精美的很,他的長相也還不錯,隻是昔日裡總穿的花紅柳綠,像鸚鵡一樣,本日這番打扮倒是冇有了紈絝後輩的模樣,反而平增了幾分貴公子氣味。
他現在隻感覺肝火中燒,抬腳追了上去。
蕭琅撒丫子跑出涼亭,臨走瞥了眼沈幼青,遞給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。
蕭晏淡淡的應了一聲。
“公子就直說了吧,我這小我普通冇有甚麼獵奇心,可如果對甚麼提起了興趣,就定是要個答案的。”
沈幼青轉頭看去,透過圍牆花窗的確看到了人影。
“鄙人聽聞四蜜斯精通香道,本王剋日對香也產生了興趣,不知四蜜斯可否講授一二?”
一陣聲響俄然傳來。
花瓣鋪滿一地,花牆將這條巷子跟內裡的園子隔開了,反對了來賓的喧鬨聲,沉寂而深遠。
“不,十七叔,侄兒另有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