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菲櫻隻是嘲笑,這一句“櫻兒”,讓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,嘲笑道:“姐夫倒是過得很清閒啊!”
俄然想起,這不是妻妹嗎?頓時笑逐顏開,“我說是誰呢,本來是菲櫻啊,傳聞你返來了,倒是越來越標緻了!”
金有財在摸索的過程中,見小姨子並冇有動靜,膽量愈發大了起來,開端真情透露,“櫻兒啊,實話和你說,固然我府中有幾個女人,可你姐姐隻曉得帶孩子,其他的幾個隻曉得找我要銀子花,冇一個能說上知心話,哥實在是內心苦悶,纔出來散散心!”
“你姐姐啊!”金有財開端半真半假地吐苦水,“玉蓮啊,人是好,貢獻公婆,任勞任怨,勤勤奮懇…”
寒菲櫻笑了一聲,“我看你左擁右抱,花天酒地,不是很舒坦嗎?”
他一邊打量寒菲櫻,一邊心中在嘀咕,同是姐妹,為甚麼一個天上,一個地下?家中阿誰低眉紮眼的女人,看了就來氣,如果曉得妻妹如此動聽,說甚麼當初都要娶妻妹,而不是阿誰一見就煩的無趣女人!
金有財是風月場上的熟行,曉得這個時候如何勾起純真少女對已婚男人的憐憫,自斟自飲了一杯,滿麵笑容,長歎一聲,“你姐夫日子過得苦啊!”
寒菲櫻和簡陌來到倚香居的時候,到處都是談笑風生,鶯歌妙語,給了跑堂的一點好處,冇費甚麼勁,就順利找到了姐夫,金至公子,金有財!
金有財模樣也算周正,養得珠圓玉潤,一身茶青色華服,上麵裝點著幾塊金色亮片,正摟著兩個盛飾豔抹搔首弄姿的女人喝得不亦樂乎,滿臉蕩笑!
“可你姐太不懂男人了!”金有財開端一本端莊地胡說八道,“自從生了孩子以後,她眼中就隻要女兒了,底子冇有我這個丈夫,我在內裡累死累活地談買賣,回到府中,連句體貼好聽的話都冇有,我完完整全地被蕭瑟了,底子不是娶了個媳婦,是娶了個老媽子!”
想著想著,他站起家給寒菲櫻倒了一杯酒,自顧自地坐在她身邊,語氣極儘體貼,“櫻兒,傳聞你這幾年都在關外,姐夫想關照你也關照不上,幸虧你現在返來了,都是自家人,就不要見外了,來,和姐夫喝一杯!”
這個行動長久而熟稔,但寒菲櫻看得很清楚,並未說話,隻是冷哼了一聲!
寒菲櫻徑直在金有財劈麵坐下,諷刺道:“姐夫,好久不見了,彆來無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