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曉得是甚麼人打造了這麼個玄鐵扳指,還藏的那麼嚴實,但瞧著像是很首要的東西。
薑綰看著齊墨遠,“如果是玄鐵的話,那它可比玉石奇怪,戴上也合適你靖安王世子的身份。”
他倒是一向想具有一把玄鐵打造的匕首。
按理該去的,若不是太皇太後收回先皇的賜婚,薑綰和齊墨遠也冇法結緣。
她愣了一瞬,抓過齊墨遠的手把紗布取下就看到拇指上的劃傷。
隻要遠兒對勁,她冇甚麼抉剔的。
他用儘體例都冇法把鐵扳指取下來,隻得去找打玉匠把鐵扳指磨斷。
薑綰有點悔怨和她娘說她往齊墨遠拇指上戴了一個鐵扳指的事了,看到齊墨遠裹著紗布就瞪她,她還冇地兒委曲。
齊墨遠把拇指抬起,薑綰眼尖看到了紗布上透著的一絲血跡。
紅色的紗布,他又穿戴一身墨色錦袍,在陽光下是要多顯眼就有多顯眼。
阮氏讓王妃多她教教薑綰,她不求能像清蘭郡主那樣,能有個兩三分她就心對勁足了。
等看不見了,她纔看著齊墨遠,眸光落在他拇指上,“你不會籌算鐵扳指一日取不下來就一日裹著紗布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