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綰又望向齊墨遠的暗衛,“那你呢?”
王府大門分兩邊,她不是每回出府都往河間王府方向走。
若不是靖安王府保護不周,河間王府的暗衛也冇膽量直接就跟進府了。
有能夠等了也是白等。
固然出去冇多會兒,但她會醫術的事暗衛應當曉得了。
該有的邊界也必然要清楚。
齊墨遠有好幾名暗衛,但留在柏景軒的就鐵風一人,其他幾名待在彆處,可隨時傳喚。
反倒跟著世子妃碰到了刺客,但世子妃更把他當小廝使喚。
兩暗衛退出去,待在樹上。
這就是事情的顛末――
因為他是跟著鐵風進的王府,靖安王府的暗衛問了一聲,便放行了,另稟奉告道。
鐵鷹倒冇坦白,說了實話,“我受命守在靖安王府外,隨時保護世子妃全麵。”
除了不走門,他感覺本身和小廝冇彆離了。
“……。”
萬一有點風吹草動都和薑老王爺打陳述,就她那麼多兄弟,他還能有安生日子過?
他得給暗衛量身想幾條端方纔行。
此人她是見也得見,不見也得見啊。
就這麼放暗衛歸去,難保他不會奉告薑老王爺他們,但殺人滅口如許的事她是鐵定做不出來的。
“如此,你就放心留在靖安王府,”南玉軒大掌櫃道。
薑綰看向齊墨遠,“你說呢?”
他明天去靖安王府是個不測。
他回身下去清算衣裝,想起甚麼,走了兩步以後,又轉頭道,“那玄鐵扳指現在在靖安王世子拇指上,部屬也要聽他的嗎?”
薑綰腦袋疼的都將近炸裂了。
但畢竟乾係還冇有好到一點奧妙都冇有的程度。
薑綰這輩子還冇怕過甚麼事,唯獨就一件,怕河間王府曉得她是假的。
不是連靖安王府都進不去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