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她管一個繡房已經很不錯了,這花圃該她來管。
李媽媽氣啊。
李媽媽站在一旁,這話聽的她都要作嘔了。
“王妃臉皮薄,不肯收回賬冊和鑰匙,二太太讓王妃彆分不清親疏,老夫人那兒也……王妃這才……。”
二太太拿到賬冊和鑰匙興高采烈的走了,李媽媽氣不順道,“如果世子妃會管家,哪輪的到她來幫王妃的忙?!”
三太太笑道,“儘管收下,我不過是問你句話罷了。”
王妃看向李媽媽,“那派個丫環去三太太那邊把賬冊和鑰匙拿返來吧。”
這纔剛送來呢,如何就要拿走?
比起這兩個,管花圃是最煩瑣的,得去花圃看看要添甚麼花啊。
之前冇見二太太有如許的憬悟,現在王妃略微方向三太太一點兒,她就來講這些話嘔心人。
王妃恍然大悟,“這不是傳聞二弟妹籌辦讓城兒早日迎娶三少奶奶進門,你管大廚房我都怕遲誤你閒事了,哪敢再讓你管花圃?這才費事三弟妹的。”
老夫人端起茶盞,悄悄撥弄,並不睬會二太太。
薑綰給老夫人存候後,就直接回柏景軒了,都冇來天香院,就是怕王妃說她會管家,不肯把大廚房和繡房交給二太太三太太。
她有臉說,她和王妃都冇臉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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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太太拿到繡房賬冊和鑰匙,正看賬冊呢,不得不說,這賬冊做的標緻。
“可二房和長房纔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啊,”二太太道。
秋棠忙道,“三太太有話就問,能說奴婢必然說。”
三太太麵色一僵。
到她嘴裡的肥肉,她也敢搶?!
二太太坐下,問王妃這些年是如何保養的,畢竟早些年太醫已經鑒定她這輩子冇法再生養了,不過大師都冇當回事就是了,有一雙後代就夠招人戀慕了,當然了,多子多孫是福分。
王妃喝著茶,表情挺好,“她一個小女人,這麼些年又一向被河間王府捧在手內心疼著,哪會措置這些彎彎繞的事,讓她多看看吧,今後管家的日子還長著呢。”
王妃“害喜”都冇法去給老夫人存候了,彆的不讓管,唯獨留下花圃,這是用心的氣王妃呢。
秋棠支支吾吾,三太太道,“你要不肯意說,我也不難堪你,總能探聽到。”
二太太道,“大嫂不是把管花圃交給了三弟妹嗎?”
二太太走上前道,“大嫂又害喜了?”
三太太把賬冊合上,笑道,“王妃做事極少出爾反爾,這賬冊纔剛送來就要拿走,莫不是送錯處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