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薑綰實在扛不住酒釀湯圓的飄香,端起碗吃起來。
三太太眉頭一皺,治病救人不是做大夫的本分嗎,竟然另有前提。
大夫從薑綰手裡接過玉靈膏裝藥箱子裡,道,“拿些菊花碾出汁來塗在臉上,不出一個時候紅疹就消了。”
齊墨遠皺眉道,“四少爺如何了?”
丫環從速把玉靈膏拿來,“除了吃的喝的,三少爺隻用過這個。”
“大夫來了冇有?!”
王妃伸謝。
他一個假大夫能曉得這是甚麼病嗎?
薑綰心疼王妃。
齊墨遠道,“不是找你。”
這大夫醫術高超,冇準兒有良方呢。
大夫忙道,“用過甚麼,拿來我查抄下。”
薑綰想想也是。
她裝在大藥瓶子裡,遞給齊墨遠道,“母妃的藥製好了。”
“不能抓,不能抓,再忍會兒,大夫很快就來了。”
隻是薑綰冇領遭到,那邊跑過來一丫環,氣喘籲籲道,“世子爺,世子妃,三太太讓奴婢來請大夫去四少爺那兒一趟。”
鐵鷹能做的事,他也能坐啊。
冇人奉告他王妃另有腿寒的弊端啊。
薑綰頭大,暗衛更次大,還隻能認命的去西院。
鐵鷹也迷惑,不曉得靖安王世子找他何事,玄鐵扳指在他手裡,萬一叫他做特彆的事,他聽還是不聽?
薑綰給他一記讚美的眼神。
府裡來了位大夫,這事一陣風就傳開了。
“這我也能治,”薑綰道。
“就算吃,李媽媽也會先讓太醫查抄,紫河車的事就瞞不住了。”
薑綰拿動手裡的瓷盒道,“這瓷盒裡的玉靈膏未幾了,大夫曉得這是貢品,想討了歸去研製。”
齊墨遠,“……。”
這不在打算以內的突發事件,某大夫隻能靠本身隨機應變了,他道,“待我歸去調製了藥膏,再差人送來。”
齊墨遠道,“昨兒父王不是讓世子妃請大夫給母妃保養身子嗎,這就是那位大夫。”
這腿寒的弊端起碼疼了有七八年了。
李媽媽忍不住道,“那能治好嗎?”
大夫先去了柏景軒,然後薑綰和齊墨遠帶著大夫去天香院。
齊墨弘遠白了。
她給齊墨遠使眼色。
李媽媽有些胡塗,王妃又不是真懷身孕,大夫一評脈就戳穿了啊。
丫環點頭,“四少爺臉上起了很多紅疹,奇癢難忍,三太太急壞了,曉得您請了大夫出去,就讓奴婢來請。”
畢竟是靖安王妃,如何能夠連大夫麵都冇見過就吃大夫開的藥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