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綰賞了會兒花,感覺無趣,回身看向齊墨遠,她道,“我陪你四下轉轉吧。”
薑綰眉頭一擰,“如何說話說一半?”
隻是大哥在,他不敢欺負她,這會兒四下無人就敢如許了。
金兒,“……。”
往前走了一刻鐘,就看到金兒站在那邊東張西望,看到她,跑過來道,“女人在這裡呢,奴婢都找您和姑爺半天了。”
她彷彿迷路了。
薑綰要陪他到處轉轉,齊墨遠天然作陪。
隻是走了小兩刻鐘,薑綰就歡暢不起來了。
第三次路過的時候,齊墨遠看不過眼了,憋笑道,“彆繞了,過來扶我。”
帶著齊墨遠轉了一圈又回這裡了。
薑綰兩眼瞅著他,“你對河間王府很熟?”
但再大,她也該陪齊墨遠到處逛逛,免得他待的無聊。
她是如何挑的路,彷彿如何繞都繞不出他手掌心。
薑綰還冇同意,齊墨遠已經靠著她了。
薑綰,“……!!!”
薑綰想起之進步府,她用力踩齊墨遠腳的事,那力道不比方纔偶然踩中小,他不走的挺好的,也冇要人扶啊。
薑綰一門心機都在踩了齊墨遠的腳上,底子冇看到齊墨遠踢飛石子。
但離的近,說的再小聲,齊墨遠也聽到了。
不過很快,他又嘴角抽抽了。
薑綰回身走,齊墨遠臉黑成鍋底色。
難怪她二哥讓他陪她逛花圃了,本來是個路癡。
奇恥大辱啊。
半邊身子都壓在她身上,腰都快閃了。
話都說出去了,再加上扶他是真困難,還是去找人來吧。
對上薑綰閃爍如星鬥的眸子,齊墨遠心漏跳了兩拍。
不斷念,薑綰換了條路。
金兒眼睛一亮,“那奴婢去了啊。”
“不熟,”齊墨遠道。
“祖父說甚麼了?”
河間王府很大,薑綰曉得。
踢完後,齊墨遠叫疼,“腳背斷了。”
“是你二哥感覺我熟,”齊墨遠道。
一邊是水,一邊是波折叢。
樹木蒼鬱,濃隱蔽日,閒庭漫步,倒是彆有一番神韻。
金兒點頭如撥浪鼓,“當然不會同意了,老王爺說……。”
隻是齊墨遠不受激將,挪的很艱钜。
薑綰耐的住,金兒可耐不住,幾次望著薑綰,“女人不去老王妃那兒看看嗎?”
“祖父同意了?”薑綰笑問道。
齊墨遠感覺他一點也不體味薑綰。
薑綰,“……。”
天井美,但岔道也是真多。
腳下一動。
河間王府寵她冇底線啊。
野狗嗷的一聲慘叫後,回身就鑽出狗洞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