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候,丫環端著飯菜進屋,香飄四溢。
薑綰看著薑老王妃,“祖母,你也不信我嗎?”
五太太瞪十一少爺,薑綰則獵奇,“上課走神想甚麼?”
小十一點頭如撥浪鼓,“冇甚麼,冇甚麼。”
“要懷了身孕,那糕點五嬸就不能吃了。”
薑綰冇差點破功。
他就曉得先生冇那麼好說話,多抄一倍的大字,十一弟一個下午都得乖乖坐那邊抄大字了。
幸虧她多留了個心眼,幫五嬸把了個脈,阿膠糕懷了身孕的人可不能隨便吃。
她更想打的還是兒子他爹。
就是看重這份嚴格,薑老王爺才親身登門請回府教小十一他們讀書的。
薑綰一臉自傲,“我把的脈,絕對錯不了。”
隻可惜冇人把薑綰的話當回事,除了金兒。
五太太忍俊不住,故作悲傷逗兒子,“你跟姐姐走,不要娘了?”
“不過抄的大字加了一倍。”
薑老王妃心疼孫兒,讓丫環拿藥來,又問道,“先生罰抄了幾個大字,這麼快就返來了。”
換做是他,是絕對不敢去抱先生的腿哭的。
冇體例,河間王府就薑綰這麼一個寶貝疙瘩,從上到下都奇怪,彷彿成一種風俗了。
說到這事,十少爺就佩服本身的弟弟。
薑五太太發笑,薑綰道,“我邇來在研討醫術,相公都誇我天賦異稟,五嬸可彆不信我。”
薑老王妃也看著五太太,“不會是又懷了吧?”
“我是去陪姐姐用飯,又不是不要娘了,”小十一小臉嚴厲。
薑五太太,“……。”
五太太不信,要抓他的手看。
冇敢說三個月。
四下丫環婆子是死力憋著纔沒笑出聲來。
阮氏扶著薑老王妃上桌,薑五太太從薑綰身邊過的時候,薑綰趁機扶住她,手搭在薑五太太脈搏上。
見大師都看著她的肚子,五太太也感覺本身胖了很多,難怪思疑她又有了身孕。
大夫笑道,“都快三個月了,是個大夫都能把出來的脈,錯不了。”
太真了,怕嚇著人。
不想事還叫甚麼走神啊?
薑綰大風雅方,有模有樣的接著評脈,還換了手,然後道,“五嬸,你彷彿真懷身孕了,都快兩個月了。”
上個月她還來過葵水,這個月日子都還冇到呢,再說了又不是冇生過孩子,哪有一個月就顯懷的,她生了兩個兒子,哪回不是吐的昏入夜地?
她這麼篤定,阮氏也信她。
薑綰緩慢的看向丫環,“快去請大夫來。”
“要真瘦瞭如何辦?”薑綰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