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鄙人從六品!”宋雲飛嘲笑道。
聶書瑤感覺前人真殘暴,動不動就打斷彆人的腿,楞子跟宋青也常將這話掛在嘴邊,冇想到江婉兒也是。便發起道:“要不,你給本身畫個妝,也給宋大哥畫畫吧,另有江大哥,免得那昏官過後找我們的費事。”
縣令一拍驚堂木,喝道:“有人狀告你等犯了殺人大罪,還不從實招來,免得受皮肉之苦。”
“咳!”聶書瑤難堪地咳嗽著。
另一邊的江毅跟江婉兒兩人麵麵相覷,相互苦笑,他們也冇想到這事啊,莫非他們也是傻子?兩人同時將靠在車上的背拿開,死人公用車那裡都不潔淨。
縣令一聽,眉頭頓時皺到一塊去了,心中有不好的感受,可還是鬼使神差地答道:“正八品!”
聶書瑤嘲笑道:“是嗎,可我等如何不知?敢問大人,我們是在那邊犯了殺人大罪?死者是誰?凶器可在?動機是甚麼?大人可知?”
這是一麵烏鐵牌,上麵刻著“羽林衛”三個字,這就很能申明宋雲飛的身份了。
未待聶書瑤回話,宋雲飛也明白在車上聶書瑤為何問他官職的事了,舉頭問道:“叨教大人官居幾品?”
“甚麼?”宋雲飛頓時跳了起來。
他也曉得明天有位從六品的不著名的“同僚”,這事是不能善了,但願這女子是個無知的,嚇一嚇就能認了罪。
聶書瑤可不想再讓他有甚麼曲解了,幸虧江婉兒也冇健忘她的侍從職責,先一下跳了下去,伸手道:“蜜斯,縣衙到了。”
聶書瑤帷帽並未取下,疏忽這個跳梁小醜,不緊不慢道:“敢問大人,民女犯了何罪?”
宋雲飛被馬車顛得坐不住,乾脆一屁股蹲在地上,抱怨道:“讓我曉得是誰在害小爺,非打出他的屎來不成!”
宋雲飛第一個喜笑容開地下了車,然後將手伸出去想扶聶書瑤下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