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縣令道:“這畫像是那位禦史的侍從送到縣衙的,尋的也是他的逃妾,怕是那位禦史也聽到風了吧。還不說嗎?”
當即他就寫了一封信,讓人快馬加鞭地送往蘆縣。
“這是?”聶書瑤皺眉問道。
“姐,你說那章師爺會按信上說的去做嗎?”聶天熙問。
吳縣令嘿嘿道:“再好的木頭放久了,總會生出那麼一兩隻蛀蟲的。”
吳縣令再次點頭道:“你等都不是外人,老夫就說了吧。這蘋兒是個薄命的女子,其父生前跟我有些友情,可冇想到會是那樣的了局。”
吳縣令有點被綁架的感受,他來此是為體味逃妾的,冇想到卻被這兩個小鬼頭黏上了。
聶書瑤嘴角一扯,乾笑兩聲,她能有甚麼觀點?麵前這位縣令雖說是貶官至此,想來手腕也不普通,這類大事哪有她這個小女子說話的份呀。
這群人中,也隻要吳縣令是官身,他們這話是大實話。
吳縣令點頭感喟:“你這丫頭!老夫曉得你是不將老夫的話套出來不說實話呀。”
章師爺回到房中便看到了這封信,眼神當即就黯了下來,冷聲道:“吃裡扒外的東西!真覺得你一個小小的縣丞就反了天了。”
吳縣令眉頭一皺,“然後呢?”
聶書瑤看了他一眼,說道:“聽縣太爺說,蘆縣的縣令已經派人來了。不如我們給那些人帶個信吧。”
“嗬嗬!”吳縣令跟宋員外的友情不普通,又跟聶書瑤共同破過案,也冇將她當外人,笑道:“老夫老了啊,鬥不過你們這些小輩了。”
當吳縣令將綠萍的故事說完後,聶書瑤便曉得她在食盒中看到的故事是真的,隻是吳縣令講的更加客觀。連綠萍父親的官職也都說了出來,竟然是順天府尹。
“咳!”吳縣令俄然板起臉來,正色道:“聶女人,說說你曉得的吧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姐弟倆就坐,就將他們的籌算說了出來。
聽完故事,聶書瑤問道:“那位禦史是敬慕綠萍的吧,或者綠萍手中有著某種……證據?”
然後聶家封閉此動靜,終究脫手了家裡最贏利的糧米鋪子,酬到了一筆銀子。可接下來的事卻讓聶家人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。
可江毅的信中到底寫了甚麼呢?
但是綠萍竟然成了一名禦史的妾,這實在讓人想不明白。可為何她又逃了呢?
聶書瑤這會冇處所喊冤,試著問:“大人,民女是否說了不應時宜的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