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通誌硬著聲問道:“令城主,這是何意?”
令長秋安閒地看著第五通誌等人所作的困獸之鬥,揮手命道:“殺!”
“你此人是哪個?姓甚名誰?你們巨擘都冇發話,這哪兒輪得著你出聲?”宋之虞不屑地說道。
牧戰自傲地答道:“老楚,你這話太冇見地了。有老白在身邊,我牧戰還冇怕過誰。再說了,方纔你們不是已經讓人去喊幫手了嗎,我等即使殺不出去,扼守一時也不是難事。”
第五通誌也未坐以待斃,對著此時還立足在樓內未曾退走的並非大派三十餘人喝道:“脫手!”
不出白墨生等人所料,令長秋一揮手,十多名披著裘絨大衫的雪城弟子將掖夢山莊的人圍在當中。
第五通誌麵上的青筋凸起,一跳一跳地擊打著他的心神。
“這位朋友又好生冇出處地讓我等停手!血仇已結,怎會等閒乾休!如何對得起我弟子之英魂!”令長秋厲聲道。
一時候,朔槍的寒芒、短刺的寒光、馬刀的赤鋒另有鹽幫幫眾五花八門的兵器在燈火的掩照下熠熠生輝,樓內光芒交叉,彷彿白天。
“嚴世蕃這小我情賣得大了。”牧戰不知何時又湊到了白墨生身邊,“江飛飛固然有傳聞乃賤籍出身,為人喜怒無常,但是端得講義氣。嚴世蕃現在這麼搞,江飛飛是插翅難飛被差遣的命了。”
此時的對戰不似方纔妙手參議,另有些許摸索,兩邊劍劍直取關鍵,拳拳直衝心窩,慘烈非常。又不過是斯須工夫,兩邊各自還鵠立在場中能夠一戰的人都隻剩十數人。
令長秋冷然一笑道:“無他意,為吾兒報仇雪恥!”
楚伯頤抬眼瞧了瞧牧戰,調侃道:“牧大智囊,你倒是給我們講講本日我等如何滿身而退?南彥峰剛纔分出勝負以後就已悄悄拜彆了,等下這裡必有大戰。”
白墨生被兩人一陣嗆聲,也不難堪:“兩位所說各有事理。隻是再殺下去就不但是兩敗俱傷,而是魚死網破了。墨閣向來以俠道為先,令城主為子報仇,掖夢山莊保護第五莊主,於俠義道皆無不對,故而方纔未想禁止。但是現在血濺八方,非俠所願也,還請各位停止。”
“哼!方纔我雪城弟後輩子來報,據我雪城弟子調查,那夥水匪年年向你掖夢山莊上繳月利,幫內聚義廳但是有你掖夢山莊長老所題之字‘忠義為先’!”令長秋越說越有些聲色俱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