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知非歉然道:“不想本日知此凶信。應某當飲一杯,遠慰遇歹人所害者。”
嚴世蕃也不覺得忤,淡然地答覆:“牧閣主這話好生冇事理,嚴某不過是見寶心喜,不肯珍寶孤賞,欲與諸位同樂,怎的成了那教唆誹謗的小人了。”
果不其然,第五濤順手拿過一片布襟將傷口紮住,從隨員手中奪過涯角槍,飛身躍上高台,餘光瞥了一眼站在近旁的嚴世蕃:“如何嚴公子,但是要和老夫走過幾招?”
江飛飛微微一笑道:“嗬嗬,應幫主的設法倒是有些天馬行空,讓江某有些措手不及了。不過方纔第五莊主與洛閣主一戰確然宏彩,江某略有些技癢,還請第五莊主不吝見教!”
說完,應知非滿飲一杯,似有眼淚含眶。
“嚴公子,此事似有差誤吧?宋某但是傳聞這《腐敗上河圖》乃是第五莊主的心頭所愛,收藏於掖夢山莊藏書閣中啊。”鹽幫幫主宋之虞出聲“質疑”道。
“江某本日請教第五莊主高招。”江飛飛也飛身下台,拱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