鴇母冷嗤一聲,“你這小妮子,探聽得倒是很多。”說完卻不覺得然地搖點頭,“不過那玩意太次,園子裡的女人們用用也就罷了……媽媽既是承諾了要幫你,天然不會拿那等子次貨亂來於你。”
蘇謹晨忙伸手接過。裡頭似是裝著瓶花露……她將信將疑地拔了上麵的塞子,還將來得及湊上鼻前――
“不錯,”鴇母含笑把瓶子遞給她,“你且翻開來聞聞。”
鴇母見她說的逼真,哭的動情,內心那裡再有半點不信的?遂安撫道,“你也彆悲傷……這男人嘛,都是些隻圖一時新奇的。你這身子就是再嬌再美,他奇怪夠了,可不就冷下來了……也不敷為奇。”
鴇母隻神采如常地點點頭,“那也該當。”
蘇謹晨頓時漲紅了臉,羞臊地咬著唇道,“媽媽,這香好生特彆……光是聞上一聞,就讓人……”
鴇母麵前一亮,語氣也不由殷勤了幾分,“女人快彆哭了,好好的一個妙人兒,哭腫了眼可就不標緻了。”說完不由感喟道,“我們當女人的就是命苦,我們淪落風塵自不必說,便是女人你……說到底也不過是靠著這幅皮郛給男人**罷了……好了,這事你也不消擔憂,媽媽必然幫你。”
蘇謹晨聽她話裡有話,忙謙虛問道,“媽媽既這麼說……但是有甚麼比神仙散更好的東西教給女兒?”
鴇母略一沉吟,摸索道,“那你的意義,是想……”
“莫不是他外頭又有了彆人?”
鴇母往絳紫色的靠枕上一靠,對勁地點了點頭道,“這也許便是你命裡必定的福分了――我兩日前剛得了件北隅新進的寶貝,能叫人神不知鬼不覺就深陷此中……隻要你拿捏恰當,管他今後身邊多少個鶯鶯燕燕,你必是此中最特彆的一個。”見少女被她說的兩眼放光,老鴇用心一頓,不捨地咂咂嘴,“隻是我這寶貝稀缺得很,這百花居裡的花魁都還冇來得及嚐鮮……若不是你哭得媽媽心疼,媽媽也實在捨不得給你――”老鴇話音忽止,隻似笑非笑看著蘇謹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