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――”老夫人不滿地冷哼一聲,“光如許我還嫌不敷呢……你瞧瞧你那下巴,尖得都夠砸核桃了……也不知這陸敬遠常日是如何照顧你的!”
陳思瑜張口正要辯白,卻見陳逸斐斯文一笑,“照理大姐要用我的人,也算不得甚麼大事。隻是那丫頭身子薄弱,三不五時便要病上一場,連我常日都不敢非常教唆她;再來,她明天給我煎藥時燙傷了手,這般在湖水裡泡了半個時候,歸去不止身材受不住,就連傷口都化了膿――莫說是奉侍我,現在就連本身都自顧不暇。”
陳老夫人點點頭,“你的顧慮也有事理,隻是明天這事到底有些過了,於斐哥兒的顏麵也是有損……今後可切不成再這般行事。”
不料一旁陳逸斐清了清喉嚨,俄然開口道,“提及來,明天的事我也正想問問大姐。”他抿了抿輕浮的嘴唇,“剛纔若熏返來的時候,滿身濕透――”
見世人的目光全切磋地看著本身,就連對本身心疼有加的祖母眼神中也有些非常……
“婉表妹?”陳逸斐眉心一蹙,明知故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