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矯捷地今後一撤,嘲笑道,“甚麼寶貝,讓你這般嚴峻?”心中卻早有計算,用心在她嚴峻的諦視下閒閒扯去了上麵的瓶蓋。
奇特的暗香刹時在兩人間繚繞……陳逸斐呼吸頓炙。
“如何,這就是你用來對於老三跟廖燕婉的寶貝?”他嗤之以鼻,沾了情慾的眸子收回幽深的光,隻看得她膽戰心寒――
蘇謹晨正胡思亂想,卻聽耳邊“砰”的一聲脆響,竟是陳逸斐把手中瓷瓶直接丟了出去。
她一向記得――他曾說過……不喜好聽她叫。
也不知他到底要了多少次……
紅色的瓷片如梨花般碎了一地,隻留下滿室暗香,濃濃的遍及每一個角落。
……鹵莽的摩擦還在持續,那處彷彿探進了一把尖刀,一次比一次深地刺進她生澀的身材,引發她絕望的顫栗。
抬手拭去臉上班駁的淚水,蘇謹晨媚笑著伸手反扣住他的肩膀……
通俗目光落到她烏黑的肌膚上,陳逸斐唇角一挑,“那要看你……到底能叫我有多歡愉!”說著把她柔嫩的身子往懷裡一帶,低頭吻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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熱烈的吻鹵莽猖獗地落在少女的臉上身上――或者早已經不能稱之為吻,撕咬著在肌膚上落下一個又一個齒痕。
陳逸斐嘲笑一聲,“相較四年之前,你當真長進了很多。”他用力扯掉身上的外袍,回抱住少女不盈一握的纖腰,在她耳邊一字一句道,“隻可惜……不管再如何長進,也永久都是隻以色侍人的金絲雀。”
“如何,這就是你所謂的服侍?像條死魚似的躺在男人身下,便是你從倡寮裡學來的本領?”不屑的嗤笑一聲聲傳進耳朵裡,那張老是溫潤如玉的俊臉在淚眼昏黃中垂垂變得恍惚……她卻俄然無聲地笑了。
他悄悄看著床榻上縮成一團的少女。
她隻是感覺疼。
固然已經晚了……可她不悔怨!
身下的被單早被兩人的汗水浸濕,男人喉嚨裡再次收回一聲似亢奮又似痛苦的低吼――終究全數繳械在她疼到麻痹的身材內。
蘇謹晨神采一變,“那……那是奴婢的東西!”伸手就要來奪。
再抽回時,掌內心多了個小小的瓷瓶。
心被狠狠地揪緊……
陳逸斐微怔了怔,猜疑地探手到她背後――
男人熾熱的氣味吹拂在少女敏感的頸上乳間,帶著濃濃的怒意。他的每一次親吻,每一下撫摩,都彷彿泄憤普通。白淨的肌理上很快充滿了大大小小的紅痕,她卻仍笑得光輝,隻瞪著一雙水盈盈的眸子,緊緊抱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