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一張翹臉頓時紅得像海棠花普通,連露在內裡的一小截苗條白淨的脖子也紅了。
幾個小丫頭仍意猶未儘,得了陳逸斐的答應,都跑去正院等焰火去了――每年除夕子時,大老爺都會領著世人在院子裡放禮花,那花腔多的,冇有大半個時候都放不完。
頰上像是有甚麼溫熱的東西蜻蜓點水般拂過……蘇謹晨一愣。
“一顧傾人城,再顧傾人國。”
祖母跟母親在一次宴會上偶遇蘇家的二蜜斯蘇謹妍,當下便對少女的溫婉斑斕,進退有度留下了非常深切的印象,後聽聞這柔滑得好似花骨朵兒般的小女人竟是世交蘇家的掌上明珠,便鼓起了讓他求娶的動機。
人公然是不能慣的。
最後一波五顏六色的花朵在天空中燃儘……滿院都是紅紅綠綠的廢屑和硫磺濃濃的刺鼻氣味。
幾個下人在外頭掃地上的紙屑,蘇謹晨被陳逸斐拉回了房。
未幾時醒酒湯奉上來,蘇謹晨就坐在小杌子上一口一口喝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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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才女貌,門當戶對,如何看都是樁好姻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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剪不竭,理還亂。
提及來……他們也真的熟諳了很多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