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偷偷掃了陳逸斐一眼。
自從明天在雅間裡看了一場活se生香的“春宮圖”,又聽花先生耳提麵命地傳授了一番房中秘術,她返來後滿腦筋都是玉嬌那嬌媚多情的眼波,精美如畫的笑靨,凹凸有致的身材,銷魂蝕骨的輕吟……
……你是百花居上個月花高價買回的孤女,你叫月霓裳……
那被稱為花先生的中年女子不耐煩地擺了擺手,“客氣話不必多說,我也不過是拿人財帛,替人辦事罷了。現在半月之期將至,我的本領你也已經學得七七八八,所餘之事隻剩一件。”
“玉嬌是我把樓裡的女人瞧了個遍……千挑萬選才找出來的――男人凡是捱上她的身,無不雄風大振,欲罷不能。你用心學著些,便是不能馬上就融會貫穿,隻要依樣畫葫蘆――就憑你這姿色身材,也定能坐穩百花居頭牌的交椅。”花先生風騷理了理鬢角,“男人隻要一旦沉淪上你這具身子,屆時多少綾羅綢緞,珠寶金飾……還不都擺在你麵前隨你遴選?!你現在另有甚麼好躊躇的?!”最後一句,語氣已經有些不善。
……她不就是需求學會婆娑舞,然後登台引出阿誰連環殺手麼?莫非還需求把握其他技術?
男人的粗喘與女子的輕呼交叉在一起,滿室的秋色旖旎……
“公子……你慢些……奴家……啊……奴家受不住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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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謹晨頓時漲紅了臉。
……君不密則失臣,臣不密則失身,機事不密則害成。此事性命攸關,除了百花居的老闆娘,其彆人都不會曉得你的實在環境……
實在那年……在去他配房之前,她也曾偷偷扣問過本身的乳母,男女如何行周公之禮……
他……應當是喜好那種成熟嬌媚的女人吧……
……蘇謹晨臉紅得能血來。
少女烏黑的手臂繞住他的脖頸,丁香/小舌不時在他的耳垂上輕舔,一雙晶瑩苗條的雙腿柔若無骨地掛在男人的腰間,飽滿的凝脂跟著他每一下用力的撞擊高低起伏,喉嚨裡還不住收回陣陣銷魂蝕骨的呻/吟。
蘇謹晨心虛地咬了咬唇。
……蘇謹晨聽得整小我都酥了。
那男人背對著她,也辨不出長相,隻看得出猿臂蜂腰,細皮嫩肉,想是出身不錯的模樣。
“……我說的你都聽清楚了?”
她當時候還覺得……
“我曉得。”蘇謹晨應了一聲,想了想,竟然輕聲問道,“等我登台那日……您也會來麼?”(未完待續。)
少女微微愣了愣,有些不解地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