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薰……你真的不要來一口麼?”綠蘿嘴裡吃著東西含含混糊道。“他們家臭豆腐做得可隧道了――”
“那好吧。”綠蘿遺憾地撇撇嘴,美食不能跟好朋友一起分享還真是遺憾哪!
兩人要了一碟子花生米,一碟子茴香豆,一壺茶水,便有滋有味地聽了起來。
“卻說那年小陳大人剛被當今聖上欽點為狀元郎,少年得誌,恰是無窮風景之時――所謂人生有四喜:久旱逢甘霖,他鄉遇故知,洞房花燭夜,金榜落款時。一個是出息似錦的少年郎,一個是驚世之姿的美嬌娘,一次偶爾的機遇,這兩人在蘇府的後花圃不期而遇――”
“哎呀,實在晚些歸去也冇甚麼乾係啦!”綠蘿不無遺憾道。“他們的故事我還挺想聽的呢……”
“要說這位蘇家三蜜斯的出身,也甚是不幸。她生母原是蘇家一掃地丫頭,某日蘇老爺酒醉,迷含混糊便給收用了。那丫頭珠胎暗結,十月以後產下一女,便是這位三蜜斯。”
固然事情的生長有點偏離她的設想,不過總算讓杜盈雪那傢夥獲得了一點小小的經驗,特彆杜盈雪這幾天不知是因為被貶為二等舞姬內心置氣,還是此次癸水來得猝不及防難以抵擋,竟每天閉門不出,連每天用餐時候都見不到人影,更是讓蘇謹晨感覺……日子過得的確不要太舒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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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我帶你順鑫茶社吧,那邊有平話的,我前次還去聽他講醉打金枝來著,可成心機了。”
綠蘿努努嘴再不說話,也冇留意一旁蘇謹晨神采越來越丟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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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見一青衣少女站在那邊,見大師都來看她,臉羞得通紅,低聲對身邊的綠衣少女道,“我們從速走吧,再晚就來不及歸去了……”那少女年紀不大,生得倒是極美,特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似兩潭清泉普通敞亮清澈,世人見了哪還捨得再見怪,不由紛繁朝她美意地笑笑,又轉轉頭持續聽那老頭說故事。另有個彆輕浮的男人,那目光落在她身上始終捨不得彆開。
除了……那些彷彿永久洗不完的衣裳。
蘇謹晨這幾天表情很不錯。
“甚麼嘛!”綠蘿往嘴裡丟了顆花生米,不覺得然道,“不都說是阿誰蘇蜜斯勾引二……陳大人麼,如何到他嘴裡倒彷彿成了才子才子,天生一對了?”
“小女人你漸漸往下聽,”中間一個父老美意提示道,“都說了是紅顏禍水,自是不會錯的。”
……蘇謹晨拽著綠蘿逃也似的跑出了茶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