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逸斐苗條的指尖在書案上點了點。
蘇謹晨的神采不由暗了下來,“時候也不早了,我們歸去吧。”
那糖是甚麼模樣,他早不記得了,不過有件事卻讓他一輩子影象深切――女孩子的眼淚,是底子流不完的。
不得不說,德寶軒這很多年在都城始終坐穩第一珍寶店的交椅,還是有它的事理的。
“……是啊。”芷蘭也認識到本身問得冒昧,可話都說到這份兒上,也不成能再收回,隻好硬著頭皮持續道,“裡頭有姐姐特彆喜好的麼?”
再厥後,他帶著她找到了姐姐,這件事也就淡忘了。
既不能太決計,也不能太隨便……
“你們不是去了德寶軒麼?就冇有她看得上眼的金飾?”
更詳細的情節,他已經記不清了,隻模糊記得,是個很愛哭的小女人,他碰到她的時候,小丫頭已經哭得嗓子都啞了。乃至於向來不會哄人的他,特地買了五彩纏糖,又笨拙地逗了她半天。
看不上德寶軒代價不菲的寶貴珠寶,卻對這類不值錢的小玩意兒念念不忘……
他幼年的時候,也曾經見過那麼一家糖果鋪子,賣各種色彩都雅,紋理詳確的纏糖。
“若薰姐姐,你感覺這些金飾如何?”芷蘭不等蘇謹晨看完,已經迫不及待地問道。
他煩惱地揉了揉鬢角。
“芷蘭,既然蜜斯的飾品還不焦急買,我們就先歸去了――已經出來好些時候了。”
芷蘭搖點頭,把蘇謹晨的原話複述了一遍。
“我?”蘇謹晨不由一愣。
“嗯,”芷蘭必定地點頭,“若薰姐姐提及來的時候,眼睛都是亮的,必定是很喜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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隻是他要如何送給她呢?
五彩纏糖……
“嗯嗯……那你呢?你喜好甚麼?”芷蘭見蘇謹晨說來講去都圍著陳家兩個蜜斯的愛好打轉,不由有些急了,乾脆直接開門見山問道。
芷蘭冷靜轉頭看了一眼,從速跟了上去。
隻是最後,那朵夕顏花被嫡姐蘇謹妍丟進了湖裡。她也因為偷溜出門,關了兩個月的禁閉。
她正皺著眉頭想著,冇留意蘇謹晨被身邊一個圍滿了人的小攤位吸引。
“那二少爺是不是要買糖果送給若薰姐姐啊?”芷蘭瞪大眼睛,滿臉等候地問。“二少爺不如多買幾朵花唄,真的可都雅了呢,若薰姐姐見著必然歡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