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逸斐也較著發覺到了她的侷促,他放開她的唇,行動和順地把她頰上的髮絲撩到一邊,在耳邊輕聲安撫,“閉上眼睛……跟著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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燃了半截的蠟燭收回忽明忽暗的光芒……陳逸斐在蘇謹晨粉嫩的唇瓣上展轉,清軟甜美。
陳逸鴻很有些洋洋對勁,身子朝後仰了仰道,“這事兒你好好乾,到時候天然也少不了你的好處。”
蘇謹晨頓時連耳朵根兒都燒了起來,緋紅的臉頰如初綻的海棠花般羞怯誘人。
可她甚麼都想不到,她底子冇體例思慮!
桌案上燭火搖擺,兩人的身影投映在牆上,不斷地堆疊交叉在一起,彷彿一副春意盎然的動聽畫卷……
她不美意義地抿了抿唇,身材卻儘能夠地共同著他放鬆下來。
長長的睫毛不安地顫栗著,悄悄地蹭過他的臉頰……陳逸斐環住她腰身的手往前一帶,舌尖輕巧地撬開少女微閉的貝齒,追逐著,勾引著少女的丁香小舌與之膠葛,近一步掠奪那與設想無二的絲絲清甜。
他吻了她……
“瑩采跟主子原是同親,當年兩家子避禍來了都城,幸得大夫人收留,給了我們口飯吃……她既然這麼說,必定是不會錯的。”阿羅奉迎道,“傳聞四少爺自打得了那荷包,寶貝得跟甚麼似的,成日家掛在腰上,一刻也捨不得離身。”
蘇謹晨怔怔地展開眼睛,一雙被挑逗得非常迷離水潤的眸子茫然無措地望著他。
“說是個菖蒲紋的,”阿羅忙道,“模樣倒不非常顯眼,就是上頭繡著隻紅蜻蜓另有點意義。”
那阿羅忙喜不自勝地應了。
陳逸斐咬了咬牙,趁蘇謹晨發明之前,冷靜地把那隻想要探到她衣衿的傷臂撤回了原處。
“冇事。”他強忍著右臂上傳來的刺痛,調劑了下呼吸,才若無其事道,“……水涼了。”
“四少爺賢明!”阿羅心眼一轉,忙滿臉堆笑著湊趣道,“二夫人如果曉得了這事,還指不定氣成甚麼模樣……彆說是讓她持續服侍二爺,隻怕這陳家也再冇有她容身之處了……”阿羅想了想,又狗腿地問,“爺看要不要主子現在就出去尋個便利的宅子,到時候……”
阿羅一怔,不解地昂首等著陳逸鴻示下。
她手足無措的呆憨神采非常媚諂了他。
地上跪著的長隨阿羅鼻觀眼眼觀心,一副習覺得常的模樣。
阿羅揣摩著他話裡的意義,謹慎摸索道,“那您的意義――”
“此事當真?”陳逸鴻倚在軟榻上,一邊吃著丫頭喂到嘴裡的梨子,一邊猖獗地隔著衣裳揉捏著少女胸前的柔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