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麼?”他俄然問。
他卻假裝非常磊落地掃了蘇謹晨一眼。
少女明天穿了一件嫩黃色的對襟小襖,露在內裡的一小截白淨苗條的脖頸,到現在還泛著淡淡的粉紅色,更加引得人無窮遐想,隻想曉得那衣衫下的嬌軀,是不是也如這般像染了桃花似的……
叫雲茉的丫頭眼眶泛著紅,隻拿帕子掩著嘴,哽咽道,“我也不知如何了,就是覺著堵得慌……”
兩人不由沉默,一時都有些感概本身的運氣:一樣是陳家的少爺,二爺樸重溫潤,四爺仁慈刻薄,獨獨她們攤上如許的主子……兩人各自傷神了一會兒,直到聞聲屋裡頭傳出陣陣窸窣聲,才忙回身回了閣房。
臥房裡燈火透明,女子撩人的呻/吟聲與男人濃厚的喘氣聲摻雜在一起,不時自簾內傳出來。彷彿整間寢室都滿盈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旖旎氣味。
偶然候,越是柔滑的花朵,越捨不得過早地采摘,隻想要經心庇護在手裡,靜待她花開燦豔的那一刻……
陳逸斐的身子緊緊繃著,堅固的背部勾畫出筆挺的線條,受傷的右臂則擱在一旁的小凳子上,此時正正襟端坐在浴桶裡,一副崇高不成侵犯的模樣。
這廂陳逸鴻溫香軟玉,顛鸞倒鳳好不歡愉,那廂陳逸斐跟蘇謹晨卻像受刑普通,分外煎熬。
再者,他還是覺著……那事順其天然的好。
可那雙暖和細滑的小手,卻不籌算放過他,交來回回地在他身上亂蹭,一下一下,撩/撥著他本來就不甚果斷的意誌……
那丫頭點點頭,看著屋裡的燈光,不由歎了口氣,“現下看著惜月倒是得寵,最多也不過就三五個月風景罷了……”她想了想,低聲道,“我今兒還聽爺跟阿羅探聽二爺身邊的丫頭。”
她趕緊搖點頭,斬釘截鐵道,“如何能夠?!你又不是不曉得……每回完事,嬤嬤都會端了湯藥給我們喝。”
“可不就是她麼?”那丫頭苦笑,“我們爺為著先前未曾到手,內心也不知如何個牽腸掛肚。”
不得不說,陳逸斐的身材還是很好的……固然她前次就見地過——
少女的發頂似有似無地刮過男人的下巴,帶著淡淡的暗香,如羽毛在心上悄悄滑過,身下某處更加腫脹得繃緊起來……
蘇謹晨一愣,還將來得及細想他話裡的意義——
一出門就見先前那丫頭掩著帕子對著牆乾嘔。
雲茉斂下眼中淚光點點,勉強笑道,“你說的這些我何嘗不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