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也是他罪有應得。
……
“你如何了?”他皺眉問。“出甚麼事了?”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。
托盤裡除了正在冒著熱氣的藥,另有一小碟子蜜餞。
不曉得為甚麼,蘇謹晨俄然就想起前幾天青岩不謹慎說漏嘴,提及陳逸斐受傷那晚,去芙蓉斜巷赴宴之人中,也有郭懷仁這件事……青岩怕陳逸斐見怪,也隻說的含含混糊模棱兩可,但可知兩人當時必然是鬨得很不鎮靜,陳逸斐出來的時候神采都欠都雅,這才臨時起意,信步去了燈會……
機遇來得不費吹灰之力。
至於郭懷仁――
從那天在馬車上蘇謹晨奉告她姐姐慘死本相,再到厥後親耳聽郭懷仁大放厥詞,廢弛蘇謹晨名聲……他就決定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點色彩看看。
陳逸斐也覺敬愛,不由笑了笑,悄悄揚了揚下巴,“……藥已經喝完了。”
據李寒山兄弟所說,郭懷仁做過那些欺男霸女之事,遠比他聽到看到的……還要多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