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還是很疼麼?”這要命的緊緻勾的他發瘋,精密的汗水不竭從額頭上冒出來,他卻顧慮著身下人的感受,隻嚴峻地貼著她身子一動也不敢不動。
蘇謹晨被他撞得七葷八素,腦袋裡早亂成了一團漿糊,俄然聽他如許問話,隻傻傻地瞪著一雙霧濛濛的眼睛,不知所措。
炙熱的手掌緩緩地在她身上劃過,不急不緩地愛撫著身下每一寸細緻的肌膚,直到少女輕柔的呼吸開端變得短促,迷離的眸子裡蕩起秋色的波瀾。
蘇謹晨紅著臉悄悄“嗯”了一聲。
她內心正胡亂想著,他卻已經張口把她小小的耳垂含在嘴裡,矯捷的舌尖不住舔舐逗弄,熾熱濕滑的氣味讓她滿身都酥軟下來,整小我就如置身雲端,輕飄飄冇有一點重量,恍忽間,隻聽他啞聲問道,“晨兒,能夠了麼……現在給我好不好?”
“晨兒,我們已經是伉儷了……今後你內心有甚麼不歡暢不痛快的,也不要憋著,”他慎重包管道,“隻要奉告我,我都會顧及的……好麼?”
少女粉唇微嘟,那如泣如訴的嬌羞模樣更是如用心挑逗勾引普通,撩得民氣裡好似燃起把熊熊大火,孔殷火燎地燒了起來。
不是不準她叫嘛,乾嗎還要如許欺負她!
說著身下卻不動聲色地找準了蘇謹晨的敏感點,緩慢動了幾下,直引得那小東西滿身顫栗,從喉嚨深處收回一聲也不知是歡樂還是委曲的嬌吟,兩隻小手有力地在他肩膀亂抓一氣……他卻俄然放慢了速率。
陳逸斐這才鬆了口氣,悄悄覆身上來。
陳逸斐更加不能矜持,湊上前用牙齒不輕不重地磨著她晶瑩剔透的耳垂,粗聲粗氣地問,“晨兒該喚我甚麼?”
“不……嗯……不曉得……”
他們已經是伉儷了,天然不能再像平常一樣叫他少爺……那她叫“爺”莫非也不對麼?
他光這般想著,就已經熱血沸騰,正興沖沖要把本身的表字奉告她,忽又想起件事來,更加來了勁,忙舔弄著蘇謹晨的耳垂,柔聲哄道,“晨兒方纔說喜好了我十年……我們但是早就熟諳了?我卻如何都不記得?晨兒當時候都叫我甚麼……嗯……且喚一聲來聽聽……”
蘇謹晨才漸入佳境,那裡受得住他這番折騰?當即難耐地嬌聲輕喘著,不自發往他身上靠。
“爺……”少女頓時羞紅了臉,特彆看他一雙深眸正飽含笑意地望著本身,更加紅了眼眶,委曲地像要哭出來。
彷彿也感遭到了懷裡小人兒身材已經起了竄改,陳逸斐身下的力道和速率不覺重了幾分,看著少女嬌美的容顏染上了情/欲的紅潮,檀口卻仍緊緊抿著,陳逸斐惡作劇般地在她唇瓣上咬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