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不上心也就罷了,你狐假虎威倒也使得,但這較著苗頭不對啊。
顧修槐從仕二十餘年,一步步走到明天的位置,但卻一向都未有大展拳腳的一天,在外人看來他是六部之一的兵部之首,但這麼些年來內政上唐友年權勢滔天,打壓的其彆人底子冇有喘氣之力,他也不過明哲保身,得過且過罷了。
清嘉喜好小孩子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,培寧乃是白白嫩嫩的糰子一枚,抱著她的腿,有模有樣的學著顧琰一個勁兒的喊:“嘉嘉,嘉嘉……”
終究,臨到傍晚,清嘉睡飽了,這才下床,就著燕窩粥吃了幾塊點心就用不了了。
這本來與她冇甚麼相乾,但傅安蓉藉著天子的寵幸和放縱肅除異己,肆意妄為,三番幾次的將重視打到她頭上,這如何能不讓她心焦。
“顧大人,本人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,實不相瞞,本日前來有一事相托。”
培寧鬨起脾氣來,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:“不,我不,”說著還一個勁兒的往清嘉懷裡鑽:“我就要叫嘉嘉……”
這話半真半假,兩人說談笑笑也就過了。
清嘉刹時就反應過來,騰地一下就站起來,望著顧琰,結結巴巴:“顧姐姐,你的……意義是……”
“那,你生下這個孩子以後就能當皇後了嗎?”
顧修槐可貴進宮,顧琰見他神采不佳便知有事產生,便尋了個由頭打發清嘉帶著培寧去禦花圃玩去了。
顧琰都懂的事理,顧修槐如何能不懂,躊躇半晌還是點頭了,如果為了本身的女兒和外孫,那他必必要做出挑選了。
不過戔戔半日罷了就已經上門要人,可見是彆傳的伉儷情深,實在不假。
她摸了摸肚子,隻要她此次能順利生下孩子,她就有反擊的機遇,屆時鹿死誰手還不必然呢。
話落就將本身埋進了被子裡,顧琰看著她如有所思。
顧琰見她這寬裕的模樣,不由笑了:“你怕甚麼,你我都是女兒家,這有甚麼說不得的,”她拍了拍清嘉的手,道:“我看,或許該是給你請個太醫來瞧瞧了。”
清嘉冷靜的看了她一眼,俄然語出驚人:“顧姐姐,你在這宮裡的日子過得不好麼?”
顧琰卻反過來安撫他,語氣中模糊有種斷交:“現在多說無益,即便是我本身挑選的路,不管多麼傷害艱钜,我也絕對不悔怨。”她撫了撫髮髻:“再說了,誰還冇個心不足而力不敷的時候,隻要我……”
顧修槐擦了擦鬢角的盜汗:“大將軍言重了,請直說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