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嫣然將藥粉都沖刷潔淨,傷口深的處所縫合幾針止血,然後用蒸汽消過毒,又抹了一層藥油的油紗做敷料。
他連著兩次受傷,血流失很多,再加上以寡敵眾,定然用儘了力量:“你是不是早就曉得江澹來尋你?”
內侍將這些都看在眼裡,低聲扣問太醫:“李三爺傷的如何樣?”
堂堂七尺男兒,卻難以自控,這是他向來冇想過的景象。
“有些頭暈,”李雍道,“約莫是撞到了頭。”
……
“早就奉告你幾日以內不能活動,你不聽……纔會有現在的成果,再如許不管不顧,下次八成要血流不止。”
李雍不作聲,半晌他看向季嫣然:“我想睡一覺,你能不能不要走?”說完也不等季嫣然點頭,他已經閉上了眼睛。
四目相對,她的質疑全都被他氣度軒昂地推了返來。
這還真的很難,因為他想做的就是誇獎她。
季嫣然正色: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現在她算是發明瞭,李雍的話不能全信,每次她都會落入他的騙局。